“好奇怪。”
“是啊,明明昨天還說,靜妃娘娘的胎像很穩,怎麼會如此呢?”
已經過了又一個春天了,靜妃依然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全心全意在芍藥宮養胎。其他的妃子,也都不敢去問候靜妃去,生怕靜妃娘娘那裏不舒服了,招惹到自己頭上。靜妃每個月依然來給皇後請安,然後勤政殿也不去。芍藥宮的宮門,雖然敞開著,但是靜妃下令後,一般去送東西的太監,也都不敢往裏進去,隻是把東西送到門口就回去了。
過春節的時候,正是靜妃肚子很大的時候,靜妃便不來給皇後娘娘請安了,香妃也就默許了。慕容孤知道靜妃不來請安,也沒有去看,慕容孤也知道靜妃心高氣傲。那性情和香妃比起來,更加的傲嬌。不過慕容孤是三個孩子的父親了,因此也對靜妃有點不滿意,相當初,香妃懷孕的時候,也沒靜妃這般嬌氣。論起性情來,香妃雖然自私狠毒,但是尊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但靜妃卻是一副胡攪蠻纏的態度。
如今靜妃要生產了,依然已經到了第二年的三月。三月已經算是晚春了。大家都說,靜妃的孩子命好,春天出生,天氣不冷不熱,靜妃也剛好坐月子。
誰知道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呢。靜妃的脾氣也越來越古怪,不但古怪,而且行為也越來越乖張,經常說一些聽不懂的話,仿佛念咒語一般。宮裏的平兒和紅兒雖然是靜妃宰相府裏帶過來的丫頭,但是也很害怕靜妃,不敢把真實的事情告知皇上慕容孤去。
眼下孩子已經沒了,靜妃聽到孩子沒了的消息,已經變的瘋瘋傻傻的。
眾人議論紛紛的。消息像無形的炸彈一樣,在皇城裏傳播。
三月十六,可不是靜妃娘娘的好日子,十二名花盛宴,宮裏每個月都要舉辦一次的。今天雖然是十六,但是靜妃要生孩子的日子,自然大家都提前準備著。
樂府的老爺聽說靜妃娘娘孩子沒了,人也病了,想著估計宮裏,這個月要消停了。便坐在樂府裏,等消息。
鬼書生他們,也都停止了吹奏鼓樂,這個時候,誰敢弄出聲音來。
鬼書生最近,是噩夢不斷,經常在夢裏,反複出現自己寫的那張紙頭的小麵人。心裏十分的驚訝,難道吳阿婆的詛咒應驗了?詛咒之術,如果這麼靈驗,豈不是叫人恐怖?還好,鬼書生那次給吳阿婆寫的紙上,不是香妃的名字,是靜妃的名字。
香妃在牡丹宮裏,等著外麵的消息。
王公公回來了。香妃問:“靜妃生孩子,皇上去了沒?”
“回娘娘,還沒去呢。”
“嗯,那我們也等著。等皇上過去了,我們再去不遲。省的出了什麼事情,本宮可承擔不起。王公公,仔細打聽著消息。”
“是,娘娘。”
王公公又出去了。不一會,王公公急匆匆從外麵回來:“回皇後娘娘,芍藥宮的靜妃娘娘,生的孩子生出來就沒氣了,不哭不鬧,全身都青了。這靜妃娘娘聽的孩子沒了,自己也暈了過去。”
香妃站了起來:“哦?有這樣的事情?”
“回娘娘,千真萬確。這好事不出門,惡事傳千裏。不但太醫院的好大夫都去了芍藥宮,就連宰相府裏的大夫,也都請到宮裏來了。”
香妃急忙問:“皇上去了嗎?”
“回娘娘,皇上還沒去呢。不過,皇上八成是馬上要過去了。”
“嗯,準備過去。再不去就說不過去了。”
香妃帶著王公公,拉姆和旺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