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一開始,堅決不去。慕容孤也知道,必須抓住這個主子,便極力邀請。
兩下便惺惺惜惺惺的笑了,同意去容府參觀。
副將嘴上說的是:“哎呀,容將軍,那就討饒了。”心裏想的是,正要去你府看看呢,你府裏,究竟搞什麼貓膩,不去看一看,怎麼會知道嗯。
慕容孤心裏想的是,你不去,我還要拉你去呢。嘴上說的是:“張參軍,蓬蓽生輝呀。”
溫逸塵如今,最信任的人,便是這副將,姓張,之所以人稱呼他為副將,便是拿溫逸塵當了主將,他便是副將的意思,可見這張副將的寵信程度。
這張參軍,喜歡坐轎子,舒服。
慕容孤在前麵騎馬,張副將在後麵坐轎子,兩人一起到達了容府,從正門進去。便是直接去後花園。
隻見那花園裏,十分的清幽,滿地的綠草和四季的鮮花。一大片的牡丹,一大片的芍藥,左有海棠,右有玫瑰,一個小小的池塘,養這鯉魚亂竄,水麵上,開著荷花和蓮花。白色的蓮花園子裏,十分的可人。一些矮牆邊,栽種有楊柳,楊柳依依,宛如綠絲。
過一座小橋,再往裏走,便是一座小山包,山包正南麵的山腳下,有上下三間的樓房一座,上下都帶著走廊,冬暖夏涼,上麵一個匾額,祈新堂。
副將跟著慕容孤進了祈新堂,隻見正前麵,有溫逸塵賞賜給容將軍的“狀元及第”匾額,高高掛在上麵。左右是溫逸塵賞賜給慕容孤的其他物件。
中間的桌子上,也放著一些溫逸塵賞賜的東西。什麼金元寶,古董,玉器,字畫等等。
慕容孤一進屋子,便撲倒在地,磕頭起來,口裏稱呼:“大人再上,受末將一拜。”
張副將看到了,卻也笑了:“容將軍如此忠心耿耿,隻怕是都尉大人,知道了,也要感動呢。”
慕容孤爬起來,笑著對張副將道:“這種事情,每天自己做就是了。我每次不上朝的時候,都到這裏來拜拜呢。這若不是都尉大人。”慕容孤抱起拳頭,朝上舉了一下:“我呢,就是一介村夫,就知道在山裏,每天追著狼,追著兔子,追著野豬玩呢。那裏知道原來這天下,還有如此好的京城,皇城,都尉府呢。我算是從泥地裏,爬起來了。從那井裏,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青蛙,這一下子,呼的一下,眼界也開了,富貴榮華也享受了。這草民,真是不知道如何感謝都尉大人呢。也就死命為都尉大人效力,把我這身家性命,賠在都尉大人腳底下,那天,為都尉大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這輩子也就知足了。可是,還不知道都尉大人,要不要我這賤命呢。”
張副將是溫逸塵的心腹之臣,以前的老部下,自然是十分感動:“容將軍,放心好了,這都尉大人,能把這虎府賞賜給容將軍住,可見都尉大人,是如何的喜愛將軍了。將軍到鳴沙國邊界去打仗,一句和談成功,安定了邊陲,也是有功勞有苦勞的。好好幹,等以後,溫都尉的世子登基當了皇帝,有的你後代,千秋萬代的享受呢。這榮華富貴,跟著都尉大人,還怕沒有麼?這金子,銀子,房子,香車,美人,要什麼有什麼呢。哈哈。”
慕容孤一臉笑嘻嘻:“是啊。如今,跟著都尉大人,光宗耀祖,榮華富貴,自然是要好好為都尉大人效力。”
慕容孤請張副將到中堂坐坐,喝茶。
張副將順帶仔細查看了一下,用賊溜溜的眼睛,左顧右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