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時候不早了,趕緊上朝去了。”
慕容孤下了床,“唉,每天跟打仗一樣的去上朝,實在是難過啊。天上既然不下刀子,那我隻要子想辦法了。”
慕容孤穿著鞋子,在屋子裏,走過來走過去。
李道和李建看到慕容孤的影子,知道慕容孤沒事情了,便也不說進來了。
香妃大聲說:“你看,你不睡覺,喝酒。你也不心疼心疼李道李建,旺姆和拉姆,他們一個晚上,也沒睡覺呢。“
“是啊。老婆。我以後,再不喝酒了。頂多,就喝一杯,一兩白酒。好不好?”
“好是好啊。可是,你都是說的好聽,做不到啊。每次說的隻喝一兩,可最後,還不是有了事情,就喝的醉醺醺的。讓我們上下都不省心呢。”
慕容孤走到門口,把門拉開,拉姆和旺姆,李道和李建就在屋子外麵的穿堂裏。
“李建,你去告訴五十六,就說我昨天晚上,吃壞肚子,腹疾發做。記得給我請假一天。”
李建答應了一聲,便去了。
李建走到門口,卻遇到老管家:“老管家。”李建給老管家彎腰。
“哦,今天這麼早?昨天將軍喝醉了,你辛苦了。”
老管家說話,依然那麼中肯。
李建說:“今天將軍要休息。”
老管家早就知道香妃的哥哥來了,隻是不便讓太多的人知道,而且自己也老了,便沒過來。
“哦,想必昨夜喝多了。”
“昨夜是喝多了,又唱又跳。香妃娘娘的歌舞,可真是天下第一的歌舞呢。我去找五十六,給將軍請假去。”
兩人說話的時候,聲音很小,避免讓別的人聽見。
老管家說:“李建,你請好假了,回來回過一聲將軍,有空到我那裏一趟。”
“好的。”
李建去給五十六帶話,把慕容孤請假的事情說好。便離開了五十六的府邸,回來了。
五十六的府邸,離容府很近。
李建回去看慕容孤,報告了一聲。慕容孤在院子裏練劍。
李建又去找老管家。原來,老管家歲數大了,因此想退下來,讓李建接替老管家的位子。
李建那裏肯接手呢。老管家說了,等有空了,跟慕容孤說一聲,讓他帶李建幾天,然後就退下來。自己不是不想做事情,而是人已經老了,實在做不動了,算賬的事情,太麻煩仔細了。
李建又回去了。李建老早在慕容府,就有小管家之稱,慕容老王爺早就在培養李建當管家。隻等將來有一天,讓老管家休息養老,讓李建接替老管家的位子。
隻是這幾年,接連的奔波,讓這些事情,都耽擱了下來。
如今,慕容孤雖然沒拉溫逸塵下來,卻也在逐步樹立了自己的威信,在朝臣中得到了認可。
慕容孤在等合適的時機下手。溫逸塵卻似乎什麼也不知道。
香妃咋慕容孤練劍。香妃二哥從客堂那裏過來了,身後跟著香妃二哥帶來的一個打扮成仆人的士兵。
“啪——啪啪——”
“好,好。容將軍的本領,果然有長進了,以前在容將軍到西域的時候,隻記得成天高興耍樂。武藝大不如現在,如今,可是非常厲害了。一招一式,都有武林高手的風範了。”
“二哥,容將軍,如今可是武狀元呢,天下人比武,唯獨他贏了。”
“好一個贏了天下人,賺來美人心。香兒可真會說話呢。”
慕容孤聽的香妃二哥稱讚,越發的神氣。那招式,倒大有武林高手的風範。
香妃樂了:“二哥,你看看,如今你來了,將軍故意在你麵前表演他能耐,顯得你妹子沒嫁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