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個丫頭齊聲回答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這些丫頭,都是從農村裏招來的,清一色都是十一二歲的年紀。經過府裏巫星雲的指導,都已經懂得了禮數,巫星雲一再告誡她們,如果胡亂說話,就是處死。這裏是將軍府,不是別的地方。
好在從農村來的小丫頭,都膽子小,聽話。讓巫星雲非常放心。
一些男奴隸,是老管家親自招來的,大多是西來順酒樓,星宿海酒樓的夥計,那裏幹的時間長了,便也用習慣了,就被老管家帶到容府來了。
西來順酒樓,也叫星宿海酒樓,已經轉賣了出去。
慕容孤不想讓香妃再拋頭露麵去表演。香妃的意思,那裏演出,就每個月一次,為什麼不讓呢。
慕容孤卻不認可,認為現在,自己已經是溫逸塵手下,最得力的將軍了,自己的老婆還要去表演,堅決不能。
香妃跟慕容孤飯後,轉身到了住處。
香妃叫拉姆和旺姆去休息。李道和李建也去了。門外有兩個小丫頭立著。
慕容孤問香妃:“怎麼拉姆最近,氣也沒有,聲也沒有的。”
香妃一邊泡茶,一邊輕歎一聲:“女兒就是可憐。拉姆給虎威的父親,強,奸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那個老畜生。”
“就在你去西北後,是從酒樓之,直接拖到家去的。聽說,他們父子,從來就有這癖好,看上誰家的丫頭,就不分青紅皂白,拉到府裏去。如今,我們住到這虎府,隻怕是拉姆又傷心又難過。”
“那可真是難為她了。以後,就不要讓她們做事了。派幾個丫頭伺候著。小紅小翠,拉姆旺姆,還有李道李建,都要人伺候著。”
“你倒想的好。如果她們一下子不伺候人,可就難過了。我看拉姆心情也不好的。也想不出讓她忙什麼事情呢。”
“切,就你想的好主義,本將軍如此拚命,你還想出每個月跳什麼舞蹈,這下,好了吧。讓自己的丫頭,遭罪了。這每個月一次跳舞,也倒是好比你們女人的那個,每個月來那麼一次。虧你想的出呢。”
香妃泡了好茶,淡淡的茶香。
“嗯,我喜歡你泡的茶,似乎這茶,隻要經過你的手一泡,這味道就變了一樣了。”
慕容孤躺在羅漢床上,香妃在講虎威的父親,是怎麼死的過程。
慕容孤就跟聽故事一樣聽完,十分的驚奇:“我說,我在西北為了打仗忙,為了怎麼殺死虎威和鬼書生忙碌。你們倒好,在忙碌殺那老賊的事情。好,好,裏應外合,這下,直接弄死了虎家父子。好。香妃果然厲害。”
“不過,殺人一萬,自損三千。我的拉姆,唉,估計一輩子都活在陰影裏了。”
慕容孤喝了兩杯茶,便拉這香妃上床。
香妃伺候慕容孤脫去了鞋襪,又叫外麵的兩個小丫頭進來,給慕容孤和自己洗腳。
洗好了腳,兩個小丫頭出去,把門關上。
慕容孤躺在床上:“唉!好快的天啊。這一年有一年,一年比一年快。”
香妃摟著慕容孤的脖子:“是啊。一年比一年快了。可惜,青草黃了枯,人生不再少。我們也老了。”
“但願,新的一年裏,我們能完成推翻溫逸塵的大業。”
“對。讓雄鷹,展翅飛翔在藍天上。”
“嗬嗬,你怎麼三句不離你的草原,老鷹。”
“將軍,那些事情,我閉著眼睛,就出現在我的眼前呢。想忘記也忘記不了。”
“可是,今夜,老鷹要飛到你腿上了。哈哈。”
慕容孤把被子一拉,蓋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