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得抱拳離開了,後背上背著弓箭:“嗬嗬,既然容公子不在,那麼我回去了。謝謝兩位大娘。”
“不謝了。”
奶媽站了起來,笑著對公孫得說:“這位壯士,如今這天下,取消了文舉了,隻有武舉了。你還不如去皇城裏,去找容公子去呢。他如今是兵部高官了。你去找他,你又認識他,說不準,過兩年武舉殿試,他可以幫你呢。這話就叫,朝裏有人,好做官哪。”
“嗬嗬,謝謝。知道了。”
公孫得迅速騎馬回京城,馬不停蹄向皇城趕去。
“回將軍,在下已經全部打聽清楚了。”
鬼書生在柳巷的鬼府裏,看到公孫得回來,便示意身邊的士兵,都退去。
“那你,打聽到什麼了?”
“回將軍,容莫穀是四年前,忽然就到了桃花源村的,聽說,來的時候,隻有四個人。兩個老的,兩個少的。那割老的女人,很胖。他們在那裏,不久就生了兩個男孩子。都是找桃花源村裏的奶媽照看的。”
鬼書生的眼睛裏,慢慢放出光芒,“接著往下講。”
“容莫穀,在桃花源村裏,是來的最晚的,居住在北邊的山腳下,每天進山打獵。而且,他們家非常有錢,聽說,他們家的錢,都是以前容莫穀家做生意留下來的。這賤民的身份,就是縣裏,縣太爺給修改的。”
“這麼說來,他們本來就不是土生土長的桃花源村的人?”
“是的,將軍。”
“哦,還有其他的麼?”
“容莫穀在桃花源村裏,結拜了兩個幹親弟弟,一個因為過失打死了人,然後在大牢裏,得病死了。一個就是現在的五十六,也是進了前三甲的武士了,如今也已經封了兵部的五品官兒。也是老爺了。”
“哦,我知道了,你休息去吧。記住,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是,將軍。”
鬼書生擺了擺手,公孫得下去了。公孫得是公孫甲子的侄子。如今這公孫甲子和公孫得,是鬼書生最得力的管家和手下。
公孫得出去,公孫甲子問:“你最近去那裏了,怎麼好幾天都不見?”
公孫得說:“叔叔,我出去辦了一趟差事。”
“哦,什麼差事,要這麼久?”
公孫得笑了:“叔叔,這事情,將軍說了,誰也不能知道。”
“那好,我不問了,你就當我沒問你。好吧。”
公孫得扶著公孫甲子:“叔叔,你看看,天也不早了,趕緊睡吧。”
公孫甲子笑:“我沒那麼老呢。等我老了,你再扶我不遲呢。”
叔侄兩個,一邊走,一邊去睡覺了。
鬼書生自己點了蠟燭,點了一根又一根,直到屋子裏,燈火通明。
這麼說來,這容公子,難道是從天而降的?降落在桃花源村的?
怪不得,自己看著他,那麼麵熟呢。
而且,這西來順酒樓的女老板,也實在太神奇了,怎麼連個麵也不露?
那十五的夜晚,每個月都是西來順酒樓裏,達官貴人聚集的時候,按理說,其他的老板,巴不得早日出麵,來結交那些達官貴人呢,可是,西來順的女老板,也太神奇了。就算你是女的,好歹也應該出來一次。可是,如今,這麼久了,一次都沒看到過,別說自己看到過,其他的人,也更是沒機會見到了。
鬼書生覺著,這容公子和西來順酒樓,一樣的詭異。
武舉考試的那天,那容公子的劍術,似乎在那裏見過。
那西來順酒樓的白紗帳後麵,那美麗的女子,舞蹈的女子,實在太像香妃了,可就是不露出真麵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