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問慕容孤:“小王爺,那新婚那天,聽說跟小王妃,往死裏打的。究竟為什麼啊?是她不如果你你上啊?還是你弄疼她了?”

慕容孤一聽,反了反了,這如今,經常拿奴才當主子,一起玩久了,這奴才可真實啥話都說的出來啊,慕容孤一腳踢了過去,李道給踢趴下了。“你反了啊,這話也敢說?”

李道跪在那裏,李建一看,也跪了:“小王爺,他這嘴巴,就是欠抽啊。”

香妃走了進來,估計是聽到他們說的話了:“是啊。這奴才經常不打,都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香妃知道,這李道和李建,是從小就伺候慕容孤的,在府裏,那可是有地位的。征服了他們兩個,還怕府裏,其他的人,不聽我的。原來,府裏很多人,都認為香妃是從西域來的公主,不是中原的女子,便從心裏,看不上香妃,總覺著西域遠在天邊,香妃的父母又照顧不了她,等以後,小王爺多娶幾個女人,就應該會冷落這個女子。就連李道和李建,也是這麼認為的。有一次,李道就明著給李建說:“這西域的女子,長的雖然好看,可是,脾氣太大。估計啊,以後,就是給冷落的料子。這以後,有的她苦日子過呢。”李建也是這樣以為的。李道和李建的說法,狠多下人都知道了。

香妃也慢慢體會到,府裏的丫頭奴才,對李道和李建,簡直比自己還上心。看到自己了,也就冷冷的行個禮,看到李道和李建,就跟看到親爹媽一樣,不但行禮,還咧著嘴笑眯眯的,一副討好的樣子。香妃早就想拿他倆撒氣,給別人立威了。

今天,剛好有機會。香妃一臉嚴肅,走了過去,用手扶住慕容孤:“小王爺,如果奴才錯了,是不是要懲罰?”

“是啊,要懲罰啊。”慕容孤想都沒想,就回答了一句。

“那,如果說錯了,是不是要懲罰嘴巴?誰叫他們,嘴巴比主子還大呢,是不是啊?”

“對啊,是應該打嘴。”

香妃一看,不錯啊。是自己要的結果:“李道,李建,你們下午,不用上課了。來吧,來吧。聽小王爺的。”

香妃帶著李道和李建,到了院子門外,讓他們兩個,互相麵對麵跪著,你打我一巴掌,我打你一巴掌。開始互相打起來。

香妃和拉姆旺姆,威風凜凜的站在院子外麵,看著。

李道和李建,沒有辦法,隻好打了起來。

“啪——”

“啪——”

你一下,我一下,打的可真狠。

送飯的過來了,打掃衛生的過來了,都看到了,都在心裏嘀咕,這兩個,以前本來是伺候小王爺的,怎麼今天倒挨打了?這可是慕容府裏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啊,以前,隻有他們兩個打人的份,從來都是。如今他們挨打,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大家又不敢笑,又不敢說什麼,隻是默默從他們身邊走過去。

慕容孤和香妃,在裏麵吃飯。小夫妻一副和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