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樓裏的氣氛,很是歡快。慕容孤早就忘記了父親安排的上課。
其實,慕容中複還有一個安排,就是叫公孫先生,給慕容孤教一些官場的事物,比如如何處理一些公務。
慕容孤才不管這些呢。他現在,早已經是半斤白酒下肚,是百花樓裏,財大氣粗的官宦子弟,老媽子和姑娘們眼裏的“富二代”了。
果然,月兒姑娘要唱歌,八個打扮的非常妖豔的女子,整整齊齊的走了出來,排列在兩邊。
有兩個姑娘,抬著一個繡墩,微笑著走了出來。
老媽子站在慕容孤的身後,在慕容孤耳朵邊,悄悄的問:“老爺,這歌舞要開始了,這沒銀子,怎麼暖場呢?”
慕容孤醉醺醺的用手,指了一下李建:“老媽,你是我親老媽,我的銀子,他管家。去找他要,要多少有多少。”
老媽子歡天喜地的走了過去,扭扭捏捏:“哎呀——老爺,您看啊,您瞧啊,如今這樂隊都準備好了,歌舞已經開始了。這沒銀子,可暖不了場子啊。”
李建早就斜著眼睛,瞅清楚了慕容孤的“意思”了,今天,大爺是來花錢的。可不能丟了小王爺的麵子。
李建手伸進了衣襟裏,大家齊齊的瞅著李建。
“各位老爺,今天可是百花樓的大喜日子啊。各位老爺,看清楚了啊。我們這裏的頭牌美人,今天要開嗓了。今天,可是這位老爺,哦,不不不,是這位老爺。”
老媽子又用手指著慕容孤,眾人都在看慕容孤,並且高聲的喝彩,鼓掌。
慕容孤感覺,自己今天,真是比頭牌還頭牌——試想老子不耍頭牌,誰能耍頭牌呢。
李建又問老媽子:“你著月兒美人,彈唱一曲,究竟開價幾何啊?”
“不瞞老爺啊,我們月兒姑娘,彈唱一曲,需要白銀四十兩。”
“哈哈,好。好。”
李建從腰包裏,拿出了一百兩銀子,站了起來,他也有點喝多了,一喝多,話就多了起來:“我說,大家安靜啊——安靜——今天,我們請月兒姑娘,彈唱一曲。一百兩!”
老媽子舉起銀子,笑眯眯的:“哈哈——我說今天早上,我這左眼睛,你們猜怎麼著?”
“左眼蹦蹦跳,銀子蹭蹭到。哈哈——”
百花樓裏,亂作一團,樂隊也已經開始彈奏了。
老媽子笑了:“是啊。各位老爺,這木老爺今天,賞賜了月兒姑娘,一百兩。我說,你們這幫老爺,借著木老爺的光,可都要耳朵享福了啊。”
樓裏亂作一團。
百花樓的建築,非常有特色,是四麵是二層小樓,院子裏也可以擺放桌子,北麵有一個小戲台,南麵二樓,是慕容孤的酒席桌子。老媽子在這邊的二樓大叫,其他的地方,全都聽到了。
“我說,各位老爺啊,咱們到百花樓,圖啥啊?”
“圖啥?哈哈,圖花花酒,花花姑娘啊。”
老媽子一拍手,示意大家停下來:“我說老爺,你說我們百花樓,本大利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