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學校時,每次考試總會有人幫著鳴人一點。雖然班上有不少討厭鳴人的同學,但鑒於他的成績實在太可憐,到了讓人不忍心棄他不顧的可悲境界,所以考試時總是會願意讓鳴人有意無意地瞄兩眼。
聽到要考筆試時小櫻和佐助同時攥緊了手裏發到的答題筆……早知道就多幫鳴人補補理論課了啊可惡!這家夥沒得抄考超低分的幾率是百分之百啊!
對於第七班來說,最苦逼的還要數這考試竟然算團體分,一人零分一組均算不及格。這樣即使小櫻和佐助能將題目都做出來,總共得二十分,鳴人若考個零分還是萬事白搭。
坐在教室後方的井野默默向教室中段的小櫻投去同情的目光,而後愛莫能助地低頭看題。
但是粗略掃一眼卷麵上所呈現出的題目,是如非特殊情況下忍級別壓根不可能學過的綜合知識。
井野仗著自己開掛能保證做出起碼一半,同理確信另兩組的小櫻和雛田也不會碰壁。小櫻說不定還能做個全對,畢竟她以前為了深入了解這個世界可是啃過不少稀奇古怪的書本。但是其他人就——“鹿丸也就算了……丁次絕對不可能做得出來!”
思索再三,雖然覺得實在麻煩,井野還是決定動用山中一族的秘術解決問題。
同時,和鳴人一樣坐在教室前排的雛田正瀏覽著題目,苦惱地微微皺起眉:“主要是計算的題目不成問題……但是暗號解讀之類的,我……”
此時小櫻已經開始奮筆疾書,而除了她這個學習怪物之外,竟然還有幾人也在毫不猶豫地書寫著答案。
佐助在閱覽全卷確認自己一道也不會做之後就開始思索考官的意圖,若非是為了檢驗考生的理論知識,結合之前宣布的考試規則,那麼答案隻有一個……這場考試本就是為了檢驗考生的作弊手段而進行,真正的目的是要看看他們這些下忍是否能像個忍者一樣采取出色的行動!
思畢,佐助先排除了小櫻,雖然她的答案能信得過,但她坐在他後麵不好抄。
佐助花了十分鍾在斜前方鎖定了一個目標,開啟寫輪眼開始複製對方答卷的動作。
時間一分一秒緩慢流逝,考生們逐漸都思考作出“不得不作弊”的判斷。之後便是各種稀奇古怪、水準不一的作弊手法層出不窮。白眼,寫輪眼,各式秘術……某種意義上,真該問問那名操鏡少女她的鏡子究竟是什麼時候裝上去的。
期間也有不少人因為作弊手段低劣而陸續出局,至於鳴人沒有出局的原因……他根本連作弊的方法都沒有,考官就是看他一臉便秘覺得可憐也沒有理由提前送他出去。
我愛羅一個人環抱雙臂坐著,默默地等待行動的時機——他沒有幫助兄姐的習慣,雖然手鞠不擅長情報的獲取,但勘九郎應該能幫她一把——答出來的人應該差不多寫完了,他瞥了一眼牆上的時鍾想著,沒有理會失去資格被拖出考場的考生的叫喊聲,雙手放上桌麵,一縷細沙纏繞上左手腕,飛快地在手心裏形成一顆眼球的形狀。
紅發少年看著自己的作品不自覺皺眉——雖然他本就一直在皺眉了——這是他前一段時間才開發出來不久、用於偵察的能力,命名為砂之眼。這隻是剛開發的術,其實他本來不該能將其使用得這麼熟練,幾秒鍾內就能完成,和那些疑似來自未來的莫名其妙的記憶脫不開幹係。
合了合眼,第三隻眼與視神經連接的瞬間指腹下所按的真正的眼球一陣刺痛。我愛羅捏碎了手掌中的眼球使它重新化為沙爍,向前排悄聲無息地飛揚而去。
依然臉色鐵青束手無措的鳴人的右後方,雛田放下筆試圖清理出糊進眼裏的沙子,半晌徒勞無功後,索性從外套口袋裏摸出了護目鏡戴上。
“……嗯?”
也許是錯覺,剛剛似乎看見一隻眼睛飄浮在自己的考卷上窺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