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的推斷,等我死了以後,西弗應該會被任命為校長。”鄧布利多輕鬆地說。
“請不要把死亡說的那麼輕鬆。”斯內普陰沉著臉說。
“……到時候西弗將會是霍格沃茨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校長。”鄧布利多甚至慈祥地笑了笑。
斯內普艱難的咧了咧嘴,回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有的時候珊妮會非常地困惑,她的困惑在於,她不知道在鄧布利多教授心裏,究竟將西弗勒斯置於怎樣的位置。他可以信任到將最隱秘之事交托,也可以毫不留情讓他做最殘忍的事,與此同時,珊妮又能感受到鄧布利多對斯內普的慈愛之情。
可是,如果真的有慈愛之心,又怎麼能忍心讓西弗勒斯成為最終終結他生命的人?
“以我對伏地魔的了解,他應該不僅僅隻會派西弗一個人來霍格沃茨。”鄧布利多說:“到時霍格沃茨可能會有至少三個食死徒。所以,”說到這兒,鄧布利多把頭轉向珊妮,說:“保護霍格沃茨,這將是我留給你唯一的任務,珊妮。”
斯內普動了動嘴唇,不知道是不是無聲說了什麼。
“可是魂器……”
“那將是哈利的征程,珊妮。”鄧布利多的眼中閃著睿智的光芒,說:“你已經意識到了,不是嗎?”
“可是……”保護霍格沃茨,珊妮當然知道鄧布利多的意思,他是將保護學生們的責任,放到了她的身上。
“如果到時候校長會是西弗勒斯,那麼他才是擁有所有權限的人……我怎麼……”珊妮猶豫,她也是通讀過校史的人,當然知道校長的權限與其他人是不同的。
“珊妮,你忘了嗎?你擁有一間密室,那是連校長也無法進入的地方。”鄧布利多笑著眨了眨眼睛,說:“說實在的,我甚至連它在哪裏都不知道。我確信老梅樂思曾經告訴過我它的具體位置,可現在我卻什麼都想不起來。因為我是不被它承認的人。”
“所以,從某種角度來說,這個城堡真正的主人,是你,隻是你還沒有找到正確的方法。”鄧布利多說。
對於鄧布利多的話,珊妮並不反對。在她恢複記憶以後的這一段日子,她越是出入那間密室,心中一個念頭就越發的明顯,那就是——
在這個城堡裏,沒有人可以真正的傷害她,如果她想,她可以保護任何城堡庇護下的人。
這樣的念頭在她的心裏逐漸清晰,但也像鄧布利多說的,她空有念頭,卻沒有方法。
“珊妮,守護之心,是可以淩駕於所有魔法之上的。”鄧布利多莫名其妙地說了這一句,然後就改變了話題。
“好了,我們該聊一聊魂器的問題了……”
……
珊妮回過神,知道這樣發呆下去也不是辦法,隨手抽出一本書,打算就此消磨開學前的晚上,可口袋裏的懷表卻燙了起來。喵喵尒説
珊妮知道這是哈利他們想找到她,打了個指向,珊妮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打開門,見哈利三人站在自己門口敲門,赫敏和羅恩倒是還好,哈利卻滿身狼狽,氣憤不堪。
“你這是……”
“在火車上跟馬爾福打起來了。”赫敏見哈利還是氣得不行,趕緊說道:“馬爾福不知道哪裏學來的惡咒,險些打到哈利!當然,哈利躲開了。”見珊妮眯起眼睛,赫敏趕緊說。
“然後,馬爾福的惡咒把哈利的書包打得粉碎。”赫敏繼續說。
“所以……”
“所以……我們來是想問一下珊妮,你……還有多餘的教科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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