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盯著自己發間的簪子,恐怕是覺得簡陋?
“秋辭送的。”
賀賢一頓,再不好說什麼,既然是慕秋辭送的,想必她也隻歡喜這個。好吧,那他便不再說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隻不過,這心中怎麼總覺得有一口氣堵著呢?臉上陰鬱更加。
這件事便輕鬆翻過,如今將軍府頭等大事便是徐清洲要去參加殿試。心中的計謀忽然成了形,若是他能中的,應該能幫上許多。
也難怪聽他們說表少爺這幾年隻將自己關在房門中拚命讀書,竟有這樣的抱負。他還真是小看他了,隻希望他能奪魁。
十日後消息便來了,徐清洲竟真的不負他所望成為狀元。
隻是狀元本人回來時卻好似不太高興。
“怎麼了?”
見他鬱鬱寡歡,這狀元之位似乎並沒有帶給他應有的高興。
徐清洲看著賀賢重重歎了口氣,眼神飄忽著,許久才開口:“他要見我母親。”
他怎麼沒想到!他早該想到的,殿試必定要見徐清洲,必然能發現他與他母親相似的麵容。隻不過徐清洲這樣子並不知曉事情的頭尾,他卻是早早知道了。
“這皇帝怕是要納小姨為妃。”他輕飄飄一句話讓徐清洲暴跳如雷。
“不可能!我母親絕不可能做他的妃子!”
“你母親不會做他的妃子,可他卻想你母親做他的妃子,到時候你該如何?”
他會和他拚命,母親是自己唯一的底線。
“表哥。”他求助眼前的男人,那人是當朝皇帝,他對抗不過,但仍想讓母親好過。
“若是信我,隻看你敢不敢做。”
計劃一步步攤開,他會成功的,畢竟誰也不知道,他幾乎要騙過自己。隻是要委屈小姨,那個心細如發的女人,那件衣服也是救了他一命。
腦海中似乎又閃過兄弟們向他求救的樣子,滿臉是血,求他救救他們。深夜夢回,他總是驚醒,但是沒關係,座上之人,很快就要付出代價。
總要有人付出代價的,不是他就是皇帝。但是他想要皇帝付出代價,既然不是明君,他便親手去鑄就別的明君。
秋末,皇帝散盡後宮,立了一個毫無來頭的女人為後。這一舉自然引起滿朝文武的反對,誰反對的最厲害,他便下旨殺了誰。一時間群臣激憤,卻又敢怒不敢言。天下皆道此乃昏君,隻是座上之人毫不在意,反而派人蹲在市井小巷,若誰說了他的壞話,他便殺誰,權利當真是好用。
秋末,也是他父親處斬的時候。原本想由賀賢親自下令處決他的父親,不過新後阻止了。皇帝再如何昏庸,對新後的話卻是言聽計從。
刑場見時,賀同舟已人不人鬼不鬼,幾年的死牢恐怕折磨不少,唯有那一雙眼睛清明的很。皇帝攜著新皇後親自下令,此時那些老臣們才覺得心驚。
這,這新皇後同那時的周齊質女生的一模一樣。
那即將要處斬的人,豈不是……
“斬立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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