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後宮,王太後將目之所及所有的東西全都摔碎。
“綠蘿!哀家要你何用?這些日子,竟然一封書信都沒有,你是個死人嗎?”
兩旁下人沒一個敢說話的。
王太後捂著胸口,因為憤怒,才剛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綠蘿,等你回宮,哀家定然將你碎屍萬段!”
王太後聲音低沉,但是四周的人都能聽到。
宮女太監們忙是低下頭。
王太後看了眼身邊的人:“你們辦事都要機靈點!”
“是!”
下人們立刻答道。
就在此時,忽然一個小太監走上前,在王太後耳邊低聲說了一番話。
王太後登時站了起來。
“什麼!哀家給綠蘿的玉牌被一個壯碩男人拿著?”
小太監點了點頭:“是的。”
“此人什麼模樣?”
很快,畫像呈到了王太後的麵前。
“這是朝廷要犯趙雄……”
“什麼!”
王太後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
“那、那我兒……”
王太後捂著臉,大哭起來。
“我兒豈不是已經遭這歹人的毒手了?”
小太監搖搖頭:“這點密探還沒探聽到……”
王太後忽然沉默。
“你們都退下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此時,偌大的宮殿內隻剩下王太後一人。
她心裏擔心楚辭的安危,但更擔心朝廷中,會有人擁立新君。
王太後隻有這一個兒子,又失蹤四個月,本就是人心惶惶,如今又得罪,她的玉牌竟然落到了趙雄的手裏……
綠蘿肯定不會將這麼寶貝的玉牌丟掉,那楚辭肯定是凶多吉少……
若是沒了楚辭,那她處心積慮的登上如今的位置,那就是轉瞬即逝。
她樹敵無數,不知有多人想要將她踩在腳下。
這些王太後心裏清楚的很。
但是她從前從沒有擔心過,因為她認為,她不會落到那個地步,沒有人會有機會將她踩在腳下。
但是現在……
王太後憂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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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塘村內。
自從劉守歲幾人回來後,雲溪覺得說不出的古怪。
他們幾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麼好了,總能看到幾個人湊在一起。
甚至連雲溪讓他們去大棚種菜的時候,幾個人都是一起去。
甚至劉守歲還有意無意的問雲溪:“雲溪姑娘咱還做琉璃不?”
已經是春天了,雲溪想著先讓鄉親們種地。
雖然掙銀子是要緊的,但是糧食比銀子更重要。
起碼先要過了春種,才能掙銀子。
但是山旺卻是樂嗬嗬地在一旁勸道:“雲溪姑娘啊,咱不如去賣玻璃,我們之前去城裏,聽說一個巴掌大的琉璃就賣了幾千兩銀子呢,咱也成!”
雲溪聽後微微一笑。
這不就是她賣的嗎?
她能不熟悉嗎?
“你們想賣,那就賣去,琉璃坊內,不還有好多琉璃碎渣嗎?但是,種地的時節不能耽擱,你們就是去賣琉璃,也得過了這些日子!”
眼看著雲溪就是不說做琉璃。
劉守歲也沒法套出來做琉璃的材料。
他心裏著急,早知道當初就應該偷偷看了,現在也不至於這麼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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