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守衛相互看了眼:“你娘子臨盆,用草木灰做什麼?”
雲溪被二人這話問住了。
她哪裏知道?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她就是編也得編下去。
兩個守衛一看就是十七八歲的年紀,似乎沒有娶妻生子。
雲溪不放心的問道:“哎呦,兩位兵爺一定沒娶妻生子吧?”
二人搖頭,雲溪放下心。
既然沒成親,那還不是可勁兒編?
雲溪早聽說草木灰有止血的功效,雲溪便是往這方麵編。
她捂著臉,不住歎氣:“我娘子她大出血,得用草木灰止血……”㊣ωWW.メ伍2⓪メS.С○м҈
“大出血?”
雲溪不知道古代有沒有這詞兒,但她不能問,她隻能硬著頭皮點點頭:“是啊,好多的血,我這不忙給她找草木灰去了?”
“那你為什麼出去找?”
“因為算命先生說了,北邊的草木灰最配我娘子……”
兩個守衛年輕,隻覺得有些不對,但看著有些痛苦的嚎叫聲。
而雲溪身後已經排了許多的人。
後麵人伸頭看著前麵的雲溪嘀咕著。
“前麵的人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怎麼不動了?”
“哎,真慢!”
兩個守衛看著後麵排起長長的隊伍,二人嫌棄的擺手:“快走快走!”
雲溪鬆了一口氣。
她才剛看到二人手裏拿著兩幅畫像,她心裏就直打鼓:不會是我的通緝令吧?
不過,好在蒙混過關了。
雲溪抬起頭,卻發現眾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
雲溪第一個反應就是:被認出來了!
可是這些人卻捂著嘴笑了起來。
雲溪低下頭,拿出隨身帶著的小銅鏡,這一照,她自己也樂了。
才剛手捂住臉,草木灰沾到手上,現在的她,臉上一塊白一塊黑,看著怪極了。
雲溪便是駕著馬來到一處無人處,在臉上抹上草木灰。
這次萬無一失了。
她駕著馬車,看著街市上人來人往的,可是,她卻不知道去哪裏賣。
便是一路漫無目的的走著。
——
另一邊。
楚辭等人駕著馬車也來到了徐州城外。
這一路上,他們走了不少的彎路,好在一路打聽,終於來到了徐州城,但是也耽誤了不少的時間。
眼看前方兩個守衛手裏拿著畫像,一個個的比對。
“主子,這是做什麼?”
楚辭掀開馬車簾子,對李二說道:“應是在找皇兄。”
眼看著就到二人了,守衛手裏拿著畫像,忽然一愣。
這守衛便是大喊:“來人!”
楚辭莫名其妙的就被守衛攔下。
這些人圍在楚辭身邊,一個個麵露嚴肅的神色。
“請~”
楚辭不解:“因為何事?”
“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守衛將手中的畫像攤開,楚辭赫然發現,上麵畫著的人像竟然是自己,另一張則是李二。
楚辭不解:難道真把他當成假皇帝了?
這倒好,真皇帝成了假皇帝。
如今楚辭是有口難辯。
他不清楚自己再押回那縣衙裏,還是這州城的府衙之內……
但是他隻知道,他們又被重新塞回了馬車之中。
綠蘿哭喪著臉:“完了完了,這可怎麼辦呢,剛出虎口又如狼窩,主子,咱們真是流年不利,不宜出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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