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綠蘿雙手堵住耳朵,雙眼緊閉,大聲喊道:“快拿開它!”
“嘿嘿!”
男人十足的惡趣味,看到綠蘿害怕,故意折磨老鼠,讓老鼠再次尖叫。
“啊啊啊!”
“你再幹什麼!小心我廢了你!”
李二一隻手抓住男人的胳膊,男人動彈不得。
他這才不笑了,懶懶地說道:“行,我不逗她了,你放開我!”
李二懶得和這種癩子一樣的人計較,隨即放開了手。
卻不料,下一刻這男人直接把老鼠塞進嘴裏,大口大口的吃著老鼠的肉。
“嘔”
李二看了也不禁捂住嘴,生怕下一刻吐出來。
看男人那表情,不像是在遭罪,反而像是一種享受,吃過之後,他還舔了舔舌頭了,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
周圍的人還說。
“這滿囤真是不地道,自己有肉吃了,也不分給大家!”
“他就這種人,以後咱找到老鼠,也不分給他!”
滿囤嗦嘍下手指:“你們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我一人吃一隻,反正是吃飽了!”
綠蘿湊到楚辭身邊,低聲說道:“主子,他們好可怕……老鼠這種動物髒死了,他們竟然還吃……”
似乎是聽到了綠蘿的聲音,滿囤發出“桀桀”的笑聲:“小丫頭,你現在還矜持,等過了幾天,別說是老鼠肉,就是蟑螂肉你也得吃的津津有味!”
“這、這是什麼情況……”
綠蘿忽然抓住楚辭的手:“主子我怕……”
李二的目光看向綠蘿,他伸手打下綠蘿的手:“主子是你能碰的?”
綠蘿不敢說話。
楚辭看向眾人:“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大牢裏的眾人人魔鬼樣,看著就像是地獄來的小鬼似的。
似乎是沒有見光,每個人的臉都是煞白煞白的,眼睛都是呆滯的。
甚至楚離問話,過了許久才有一個聲音傳來。
“我們都是上河村的,被抓過來每天就給點餿泔水,吃的我們上吐下瀉,十幾個鄉親都死了,老鼠臭蟲雖然髒,但是目前吃下來,起碼不會餓死,也不會活活拉死!”
林老伯沒言語,他的目光看向牢房,他在找他的親人。
“狗娃、福子!”
沒有人應聲。
林老伯又是喊道:“大壯、二子、小三兒你們在嗎?”
依舊是沒有人應。喵喵尒説
最後還是隔壁的滿囤摳著鼻屎說道:“林老伯,我勸你最好留著點力氣,不然,就你這幅身子,熬不了幾日。”
林老伯抓著鐵柵欄靠近滿囤:“滿囤,我兒和我孫兒你可看見了?”
滿囤點了點頭,漫不經心的回應道:“看到了啊。”
林老伯像是一個溺水的人忽然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激動的問道:“那、那人在哪兒呢?”
“你看這牢房就這麼大,他們不在這。”
“那他們去哪兒了?”林老伯耐著性子問。
滿囤“嘿嘿”一笑:“這我哪兒知道?我就知道他們被拉出去了,但凡是年輕的男人、漂亮的女人,還有那種小娃娃都被帶走了,大牢就剩下咱們這些混吃等死的老家夥了。”
楚辭看著滿囤,雖然看著髒兮兮的,但還是能夠看出來,也就是三十多歲,正值壯年的男人:“你怎麼沒被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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