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幹嘛那麼大反應?”陸瀾馨開始不悅,“你不想要這個孩子?”
她都三十了,好不容易懷上,沈淩恒卻不想要,是不打算和她過一輩子麼?
沈淩恒沒有回應。
陸瀾馨嘴角越抿越緊,突然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沈淩恒回過神大步到門口從後麵緊緊把人抱住:“不是,瀾馨,你誤會了。”頓了頓,“我們挑個時間盡快結婚吧。”
陸瀾馨掙紮的動作停下,麵色稍霽,慢慢轉過身來仰頭看著他。
她一雙美眸不似陸翊臣和陸嬌依遺傳了丁瑜君的狹長又性感,但裏頭盈盈波光卻讓人看了便心生憐惜,沈淩恒抬手撫上她的臉頰,臉上帶了笑意,再次重複:“我們結婚吧。”
“你說真的?”陸瀾馨遲疑片刻,終究問出口,“還是因為我有了孩子你才說要結婚的?”
“不是,和孩子沒有關係,是我想要娶你。”事實上,如果不是考慮到孩子的問題,他早就想將她風風光光地娶回來當沈太太了。
沈淩恒動作溫柔地將人擁到懷裏,下巴抵著她柔軟的發頂,在陸瀾馨看不到的地方,一雙俊眉又漸漸擰了起來。
次日早上,鬱安夏睜開惺忪的雙眸,扭頭看了看,身邊已經空無一人。外麵太陽高照,她抬手擋了下費力從窗簾刺進來的光,擁著被子坐起身。
迷迷糊糊地坐了一會兒,掀了被子下床。
在屋裏轉了一圈,看到陸翊臣正在陽台上打電話的背影,她沒過去打擾,轉身進衛浴室洗漱。
對著鏡子刷牙時,突然想到昨晚洗完澡出來也是看到陸翊臣獨自一人在陽台上,沒多長時間,腳邊就已經聚了一小堆煙頭。自從他們和好後,她已經很少看到他抽煙了,在他們房間裏更是從來沒有過。
鬱安夏含了口水衝盡滿嘴的泡沫,秀眉微微蹙起,難道是公司又遇上什麼麻煩了?
她洗漱好從衛浴室出來,陸翊臣剛好從陽台回房,嘴角噙著淡淡的笑:“走,下樓去吃早飯。”
鬱安夏今天穿了件明豔的大紅色鬥篷裝,烘托著肌膚更加白皙嬌嫩,陸翊臣攬過她的腰,一邊往外走一邊在她臉頰上蹭了蹭。
鬱安夏被他鬧著臉上癢癢的,掌心貼著他的臉將他往旁邊推,兩人膩歪著到了門口,她隨口問道:“剛剛誰打來的電話呢?”
“是梁宏,他回臨川市老家過年,去療養院探望他姑姑,說是手指已經動了好幾次有要醒來的跡象,打電話過來跟我報個喜。”
鬱安夏哦了聲,隱約隻知道梁宏姑姑當了二十多年昏迷不醒的植物人,是恒天慈善基金會援助的對象之一。
她沒多想,倒是恰好從隔壁出來的陸瀾馨聽陸翊臣提到梁宏,也過來問了幾句。陸瀾馨和梁宏眉眼之間有幾分相似,為此她還認了他做幹弟弟,對他很關心。
陸翊臣隻隨便答了兩句便不願再繼續往下說,他們下樓比較晚,全姨又重新做了早餐端上餐桌。
沈淩恒沒在餐桌上提結婚的事,昨晚他和陸瀾馨商量了,等過完年,讓沈母過來親自提,以免太隨便不夠鄭重。
吃完早餐後,陸翊臣帶著鬱安夏和兩個小包子準備出門,一早就答應了帶他們去商場置辦年貨,順便鬱安夏也要去醫院複查一下右手腕的恢複情況。
臨出門前,丁瑜君也換上衣服拿了包:“我和你們一起吧,正好我也要去商場買些東西。”
鬱安夏自是欣然應下,陸翊臣先是開車去了南安醫院陪她複診。丁瑜君帶著兩個小包子在車上等著,沒幾分鍾,兩個孩子漸漸坐不住,跟丁瑜君撒嬌要去附近的小吃街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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