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果慶倒也不是那種含糊的人,說起來他前幾天突然翻閱案底的事情。

兩天前蔡果慶來到看守所值班,突然想到了當時這麼一個案子。

也是出於無聊,蔡果慶遛進了閱覽室,找到了當時的這個案底。

當時他找到的時候這個案底早就已經因為成就很多東西都找不到了,

而正好蔡果慶是一個強迫症患者,硬是在一堆廢紙堆中找到了這個案底的相關文件。

如果不是蔡果慶兩天之前心血來潮。

恐怕今天何雨冬將會麵臨第二個大問題,那就是文件內容不足。

“果慶,你可真是我的大救星!”何雨冬感激的心情溢於言表,

或許這就是何雨冬和蔡果慶這麼長時間以來的搭檔默契,才會有今天這樣化險為夷的情況。

“難不成又有什麼案子了嗎?我看著你這樣急匆匆的來,恐怕又不能休息了吧?”

蔡果慶心裏明白,何雨冬這樣的高位要想一直坐下去。

那就得犧牲比旁人更多的時間,去做一些有意義的事。

“休息不休息的還是小事,重要的一點是張軍輝再次犯案,我先去探一探情況,等我的消息吧!”

何雨冬說完就拿著案底走了出去。

上麵明明確確的寫著張軍輝的家庭住址以及家庭結構情況,看著也是一個比較可憐的人。

張俊輝家住在最外麵的郊區,或者可以說的是半山腰上。

人煙稀少。同時張軍輝的父母和爺爺奶奶多年前就已經去世了,家中隻剩下張俊輝的妻子。

如果想要張軍輝束手就擒,恐怕能夠做的工作也就隻剩下張軍輝的妻子了。

何雨冬並沒有輕舉妄動,他先是來到了張軍輝家的附近。

最後用花了兩天的時間去蹲張軍輝,同時也在觀察著張軍輝妻子的一舉一動。

並不是何雨冬心理變態,而是做他們這一行首先就是要學會仔細的觀察所有人的微動作。

很有可能張軍輝的妻子早就已經發現了他,隻不過是在臨場做戲罷了。喵喵尒説

不過連續在這裏蹲守了三四天,何雨冬並沒有發現什麼其他的情況。

隻不過在這三四天中,張軍輝偶爾會有一天在,剩下的時間基本上都不會回來。

張軍輝的妻子是一個啞巴,張軍輝不在家的日子裏。

他就傻呆呆的坐在門前的石頭上,不斷的向張軍輝離開的方向張望。

突然一陣清風吹來,何雨冬蹲守的地方也被風刮了起來。

何雨冬腳下一慌,立馬出手按住了自己麵前的小灌木林,隨後轉移了自己的蹲守地點。

但也正是這麼一轉移,何雨冬突然發現張軍輝妻子似乎少了一條腿。

這種情況是何雨冬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張軍輝的家境竟然如此貧寒!

似乎是何雨冬剛剛的行為太過於明顯,張軍輝的妻子也注意到了何雨冬。

在二者眼神對視的時候,何雨冬明確的做出防備狀態。

但何雨冬沒有想到的是。

張軍輝的妻子竟然笑嗬嗬的邀請何雨冬來家裏坐一坐,盡管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您是軍輝的朋友嗎?近日天涼,怎麼突然到來?”

張軍輝的妻子並不知道何雨冬的身份。,

隻是突然看到了何雨冬出現在自己家的附近,再聯係這裏就是半山腰的位置本就人煙罕至,便堅信張軍輝一定和何雨冬認識。

何雨冬也沒有把話說破,看到張軍輝妻子在紙上寫下的內容也隻好點了點頭。張軍輝的妻子看到何雨冬這樣的反應,立馬高興的手舞足蹈,隨後給何雨冬倒來了一杯滾燙的茶水。

“家中並無好茶,希望你不要嫌棄。”

張軍輝的妻子寫的一手好字,看起來倒像是大戶人家的女兒。

不知道二者是怎麼相識的,她竟然也能看上張軍輝。

沒有多問,何雨冬端起茶水吹了吹便一飲而盡。

雖然茶具並不是那麼的高端,但在這樣的環境下實屬高雅。

喝完茶水。

何雨冬實在是按捺不住心裏的疑問,忍不住再次詢問。

“您和您先生軍輝是怎麼認識的?”何雨冬小心翼翼地詢問。

本以為張軍輝的妻子會生氣,但卻沒想到她人這樣隨和。

“我叫小蘭,我以前家就在軋鋼廠附近,後麵因為做生意結識了軍輝。

以前軍輝還軋鋼廠裏幹過一段時間,後麵不知道怎麼的就辭職了。”

小蘭的字很好看,就連何雨冬看著都覺得賞心悅目。

但是隨即何雨冬又一次提出了疑問。

“那您是一出生就說不出話嗎?還是說因為生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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