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何雨冬你真是
顧若琪看到何雨冬眼神中滿是真摯,沒有絲毫欺騙,準備說出口的指責又被她壓了回去。
唉,其實也沒什麼,該說的都已經說了,現在正在調取證據,可能需要用到和案件相關的其他東西物品。
顧若琪原本還指望何雨冬幫自己解圍,沒想到何雨冬本人剛剛好像神遊似的,不知道幹些什麼,現在喊他才突然反應過來,並且對剛剛兩人的對話一無所知
隊友都成這樣了還談判啥,早點承認自己認錯人了,帶著同事上醫院看看吧。
和案件相關的物品?
何雨冬挑了挑眉。
這要求簡單呀,師傅你咋就想不到的呢?
嗯??
聽到何雨冬對自己半開玩笑半調侃的話,顧若琪一直沒反應過來。
何雨冬,你的意思是
包工頭張大甲是吧?張工頭請放心,你要的相關證據我們都會為你收集準備。
何雨冬並沒有搭理顧若琪,扭過頭看著不遠處,表情逐漸變得凝重的包工頭張大甲。
拖欠工人工資不談,竟然還出手毆打工人。
嘿,真有你的張大甲。
不是不是,執法員同誌,你們在說些什麼呀?我為什麼完全聽不懂。
何雨冬強大的自信讓張大甲感到有一絲不對勁。
按理說以前遇到這類情況,隻要自己裝作一副無辜什麼事兒都不知道的樣子,前來詢問的執法員或是居委會成員都應該飽含歉意的離開。
為什麼今天碰上這麼個難纏的人,難道他手裏真的有自己打傷工人的證據
又說我拖欠工資,又說我毆打工人什麼的,還自言自語說是掌握了證據
張大甲皺了皺眉頭,眼神露出一絲凶狠,他想到要用什麼方法處理眼前這兩人。
執法員同誌,該不會是你們對我有意見,覺得建築工地包工頭賺了太多,想用這種方式罰我款吧?
這可不行啊,執法員同誌要知道我們國家是一個法治國家,在發放工人薪酬這塊有嚴明的法律規定。
雖然我隻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包工頭,但我絕對不會做出違法犯罪的事
哦,真的是這樣嗎?
張大甲話還沒說完,何雨冬便一臉玩味的打斷了他的話。
張工頭你真的是什麼話都敢說呀,明明知道現在是法製社會,還敢用剝削的方式對待工人。
對不起值班員同誌,你們在說什麼我真的完全不知道,如果沒有其他什麼情況的話,我想請你們先回去,你們已經嚴重影響到我們工地的正常運作。
張大甲看著自信的何雨冬,嘴角不經意上揚。
在他看來何雨冬一再出言相逼,卻拿不出實際證據,這就說明他們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證據。
而且自己做事一向小心謹慎,處理那幾個人從來都沒有自己出手。
這些執法員再怎麼查,也隻不過查到那幾個失業遊民,至於幫忙處理的混混,到時候給點錢隨便打了他們就行,自己繼續按老路子賺錢
張工口,你這房間角落擺著的幾根台球棍是幹什麼的呀?
正當張大甲美滋滋喜洋洋的想著準備下驅逐令時,何雨冬的聲音突然響起。
哦哦,執法員同誌關心這個呀。
看到牆角處著的台球棍,張大甲沒由來的一陣心有餘悸,可表麵上看不出和之前有任何差距,依舊冷靜作答。
這幾根球杆是我和工人們下班時休閑娛樂用的。
在這個工地附近一公裏左右新開了一家台球館,我和幾個朋友沒事會去打幾球。喵喵尒説
對了執法員同誌,你們問這麼多幹嘛?難道現在打台球也犯法?
張大甲話裏的刺何雨冬像沒有聽到一樣,目光堅定,嘴角帶著些許笑意,伸出手指了指角落的台球杆。
張工頭你這話就說的不對勁,如果真的想打台球,並且每天都能抽出相應時間的話,這上麵比賽訓練記錄不應該就這簡單幾條。
況且這幾根台球杆一看就知道不是經常玩,在擊球的那頭,台球杆上甚至沾滿了灰,說明這是幾支長時間沒有人保養的台球杆。
明明是不常用的台球杆,為什麼在握柄處會有多張手印?
何雨冬一邊說著一邊朝角落台球杆走去,像把這周圍當成自己家一樣,絲毫不感到生疏畏懼。
說明這根台球杆雖然它的作用不再是打台球,而是打人。
隻有用來打人的武器才會這般厚重,並且在握柄處不會留下任何餘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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