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冬放下手中的筷子問向何雨水,眼神中帶有一點期待。
何雨水一臉茫然,被他這個問題給問住了,片刻之後,微笑的說道:
她啊,長的嘛楚楚動人,性格也挺溫和,我跟她也聊得來
聞言,何雨冬點了點頭,拿起筷子重新夾了一個花生米放在嘴裏。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何雨水一臉疑問的問。
何雨冬並沒有說話,隻是將眼神投向了坐在上座的何雨柱。
何雨水也是順勢將眼神投向她的大哥,懵了片刻之後,似乎明白了些什麼,隻是對何雨冬笑了笑沒有說話。
何雨柱沒有注意到他們兄妹二人這一細微的動作,隻是自顧自的吃起了晚飯。
第二天一早。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何雨水竟然是第一個起床的。
還有黑眼圈,銅鈴大的眼珠子帶有一絲絲的血絲,好像徹夜未眠一樣。
雨水,今天怎麼起這麼早?是做噩夢醒來沒有再睡了嗎
雷打不動六點起床的何雨柱走出房門便看到了何雨水,打了個哈欠說道。
大哥你想多了,我怎麼可能會做噩夢,隻不過是心裏想到了一些事沒睡好罷了
何雨水好像被感染了,也打了個哈欠。
聽言,何雨柱沒有多問,隻是鑽進了廚房,開始忙活早餐了。
待到他們吃過早餐徑直走向放自行車的樹下的時候,驚呆了。
昨天晚上下雨了嗎?何雨水看到自行車跟水洗過了一樣,煥然一新,很好奇的問道。
不應該吧,你看地麵都是幹的。何雨柱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地麵。
院子裏好像有人似乎聽到了兄妹二人的對話,突然間,有一個小孩跑到麵前。
這是我擦的棒梗揚起了頭說道。
聞言,何雨柱上前摸一摸他的頭。
但是何雨冬的表情卻凝固的起來,眼神向棒梗所在的房子裏麵看了一眼。
何雨冬率先騎上自行車,走出院子準備去上班,何雨水隻好緊跟上他的步伐。
騎著自行車的他們穿上藍色製服顯得格外的與眾不同。
路人一看便知道他們是執法員,便知道他們就是何雨冬兄妹二人,不時投來羨慕的眼光。
何雨冬騎著自行車疾馳而過,留給眾人的除了他的背影,還有噓噓聲。
剛才那兩個就是何雨冬他們嗎,聽說前兩天他們又立了大功,唉,要是我的兒子有這麼厲害就好嘍。
一位路人見到那寬厚的背影,搖搖頭歎息道。
像這樣的歎息聲,何雨冬每經過一處B都能聽得到,但是也不知為何,之前是沒有的。
至少昨天他們回去的時候還不是這樣,何雨冬心裏卻不在意,但是何雨水卻興起疑問。WwWx520xs.com
穿過一路的羨慕的眼光,二人來到的北橋執法所。
雨冬,你可來了,我們大家都在等你呢!
局長見到何雨冬的到來,興衝衝的迎上前來,對著他笑著說道。
你注意到沒有,幫你澄清的告示都已經貼在門口了,而且大街小巷都貼滿了。
原來,在何雨冬離開執法所後,局長派人把事情的真相公布於眾。
還了何雨冬的公白,這也難怪在他們上班的路上,眾人會有那樣的反應。
畢竟,一個為人民著想,敢為人先的執法員,誰能不喜歡呢?
等我們幹嘛?又有什麼重要事情需要開會嗎?何雨水在旁邊一臉好奇的問道,銅鈴一般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這不是應大家的要求,給雨冬辦一個表彰大會嗎
說實話,辦個表彰大會確實是應該的,你們不僅保障了人民的安全,也為我們執法院長了個臉。
何雨冬表現最為突出,應當作為大家的表率。
局長聽到何雨水問道,也就不賣關子,娓娓道來,把事情的原委講了一遍。
聽到是這麼回事兒,何雨水點了點頭。
剛才在路上還在想,為什麼眾人的反應跟昨天的截然不同,現在看來都是有原因的。
想到以前,何雨冬被誣陷的時候,大家齊聚一堂來到北橋執法所來鬧事。
大家都來罵他的不是,說身為一個執法員,竟然不把人民群眾的安危放在心上。
反而成為他牟利的工具和手段,對此罵聲一片。
好在局長及時公布,大家才得知是何雨冬被陷害了,他仍然是人民的英雄。
聽到局長說要為自己辦一個表彰大會,何雨冬並沒有多言,既沒有推辭也沒有表現出興奮。
何雨冬大步向前走去,並沒有來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直接去了會議室。
因為他知道那裏正有人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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