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說到這裏,主任醫生多出一點難色。局長聽了他的描述,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先帶我去具體看一下,也許我還有辦法

何雨冬平靜的說道。他的表情跟眾人截然不同。

頓時大家的眼光都投向他,有點難以置信,認為他這次在紙上談兵,一點都不切合實際。

這也不怪他們,畢竟他也是一個執法員,如果他是一名資深的醫生,興許還有可信度。

俗話說,隔行如隔山,執法員跟醫生完全是兩個不同的職業,而且一點也搭不上關係,他說有辦法,而且還說的這麼興致勃勃,都有點難以置信。

在場的所有人中,隻有顧若琪跟何雨水相信他說的話,他們相處這麼長的時間,自然也了解他的性格,他從來不說沒有把握的話,不做沒有把握的事。喵喵尒説

不知在多少重要的關鍵時刻,都是何雨冬站起來,力挽狂瀾,相信這一次他也是如此。

那好吧,我就帶你們過去看一下

主任醫生說道,從他的眼神中,也能看到他內心的猜疑,他這樣說,也隻是驗證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吹牛。

說著,他便帶領何雨冬等人走向這一個重症病人。

來到房間,何雨冬顯得的格外的自信。他這副模樣,倒是讓局長和醫生心生疑惑,難道他真的有什麼治療方法?是他們之前沒想到的嗎?

何雨冬看到幾個病人的臉色,顯得格外的難受,給何雨冬的感覺就是死神已經距離他們不遠。

這樣的情況,也是他自己在內沒有預料到的,按照之前的情況,北橋的患者吃了他的藥之後,不用多長時間便能見效,隻需調養幾日便可安然無恙。

但為什麼這邊的患者就不一樣了,情況不僅沒有轉好,反而越來越嚴重,問題出在哪裏?

何雨冬仔細詢問幾個病人,得知他們的情況已經不容樂觀,從他們氣息奄奄的回答便能知道。

但是他們的症狀卻很普通,就跟嚴重感冒一樣,發燒咳嗽,渾身乏力,食量減少,大小便也不正常,卻不曾出現器官壞死的現象。

雨水,去把我的公文包拿過來,越快越好

何雨冬檢查過後,轉身向跟在身後的何雨水說道,表情相當的嚴肅。

隻見何雨水什麼話都沒說,轉身便離開房間。

可以動的話也引起了站在一旁的局長和醫生的注意,心裏在暗想,難道這個家夥萬人暴力還有什麼獨家秘方沒有交給他們,這會是他的最後的底牌嗎?

沒過一會兒,隻見何雨水氣喘籲籲的走了過來。手裏滴溜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包不大,隻有一本教科書的大小,但裏麵卻是鼓鼓囊囊的。

何雨冬麻溜的接過公文包,隻見他非常利索的拉開了拉鏈,取出一個麻質的東西,一卷一卷的,裏麵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當何雨冬打開那卷東西之後,隻見一根根散發銀色的東西的東西出現在大家眼前。

針?他想幹什麼?難道他還會針灸嗎?

見狀的眾人心生疑惑,一個年紀輕輕的執法人員,怎麼可能會針灸,況且他也不是出生在醫學世家,如果是那還說得過去,但事實上呢他不是。

之前聽說的他也隻是一個執法員,不曾有誰說過他懂醫術,況且現在病情這麼嚴重,交給這個毛頭小子能行嗎?就算是他略懂醫術,也不敢這麼冒險吧,萬一有什麼不測,這些原本就虛弱無比的病人哪能承受得住。

就算是針灸行家恐怕也不敢這麼行事,畢竟不是鬧著玩的。

如果出了問題誰去負責,又有誰能夠負責得起呢,一旦出現問題,那就是性命堪憂,恐怕會無力回天。

頂著這樣的風險,眼前這個毛頭小子醫術精不精湛不說,心理壓力能承受得住嗎?

敢這麼做事的人,不是不懂後果的白癡就是有真材實料,醫術達到醫界天花板的人才。

何雨冬沒有領會到眾人的疑惑,因為他已經無暇顧及他們的眼色,一心隻想著怎麼拯救病人,如何讓他們起死回生。

隻見何雨冬非常利索的從拔出針,將一個患者的上衣脫掉,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身體上的每一個穴位,他開始下手了。

一根針紮下去,患者的手指開始微微抽動。

看上去非常痛苦,又紮下一根,患者眉頭緊皺,又紮下一根,換得開始咬緊牙關,強忍著痛苦。

就這樣。

一根一根的紮下去,任憑患者怎麼痛苦,會懂得眼神始終都是那麼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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