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兵眼裏滿是擔憂,但也聽了護士的話,沒在過去。
他現在算是知道簫琦兒有多在意墨聰了,心裏有失落,也有不甘心。
不甘心就這樣放棄。
墨聰被大夥敬酒,被迫的喝了一杯紅酒。
他從來不勝酒量,基本不喝酒。
今兒喝了一杯紅酒他就覺得有些發暈,索性提前找借口離席回了寢室。
臨走前,他看了眼簫琦兒,見她還想喝白酒,皺著眉製止了,“白酒傷身,適量就好。”
“要你管。”簫琦兒一把打開了墨聰的手,小臉緋紅,顯然是醉了,身型不穩直接就朝著桌子的另一邊栽去,好在墨聰及時扶住了她。
李田趕緊上前幫忙,“哎呦,看來是醉的不輕,墨聰要不然你把簫琦兒一起帶回去吧,今兒大家都在這邊,寢室那邊沒人,你把她送回去吧!”
“是啊,都醉成這樣了,趕緊回去吧!”
於兵也想離開,張洋卻拉著他,不讓他跟著湊熱鬧,“交給墨聰,他會照顧好她。”
“……”於兵最後隻能看著墨聰將簫琦兒背了回去。
兩人前腳一走,李田立即叫上關係不錯的同事,謊稱去洗手間,實際上是尾隨者墨聰跟簫琦兒回了寢室。
他們等著墨聰將簫琦兒背進去之後,立即將門在外麵給鎖了上。
房間裏,墨聰聞聲眉頭緊蹙,他把簫琦兒放在床上後想要過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如他猜想,門被人在外麵反鎖上了,結果簫琦兒抓住他不鬆手,“別走,墨聰,我好難受,我好熱啊……”
不隻是她熱,墨聰感覺自己都要炸了。
在回來的路上,他就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強忍著那股衝動到寢室,想著把簫琦兒放下後趕緊回自己的房間。
哪成想,簫琦兒緊緊的揪住他不放手,臉上印著異常的緋紅。
墨聰這會已經可以確定,他跟簫琦兒被下藥了。
“墨聰,我難受,你幫幫我……”簫琦兒揪著墨聰的衣襟,沒等他回應弓起身子就親了上去。
墨聰已經隱忍到了極限,他沒有想到簫琦兒會突然主動。
柔軟的薄唇貼上來就像一把火徹底的點燃了他,意識漸漸剝離,墨聰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回應的簫琦兒,從被動變為主動,要了一次又一次……
房間的門也不知何時被人從外麵開了鎖。
墨聰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九點鍾,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看到懷裏的簫琦兒,一絲不掛的躺在他的懷裏,瞳孔猛然一縮,關於昨天晚上的記憶也跟著回潮。
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追究也沒有任何意義。
看著懷裏還在沉睡的簫琦兒,墨聰輕輕的抽出胳膊,然後起身穿衣服。
上午十點半他要去領導那邊彙報進展,臨走前他怕簫琦兒認為他提褲子不認賬,特意寫了張紙條放在了床頭櫃上。
然而他並不知道在他離開後,紙條被他關門的時帶的一陣風給吹掉,好巧不巧的掉進了床頭櫃跟床的縫隙裏。
簫琦兒醒來後,沒有看到墨聰,心裏既失落又苦澀,身體的酸痛提醒著昨天晚上的瘋狂。
不用說,他們被下藥了。
至於是誰下的,簫琦兒現在已經不關心了。
眼下最關鍵的是,她該怎麼麵對墨聰?
他們之間又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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