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時候,她竟然還不死心。
對此,他也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啟玲見他不吭聲,斜眸看去,挑眉問道:“今兒你怎麼不說話了。”
趙信幹笑了兩下,心道:我能說什麼,你讓我說什麼,說你異想天開,整天做白日夢?
“其實,我也知道,我跟冷焱不會有結果。”啟玲扯了扯嘴角收回視線看著電梯門板,眼眸晦暗的說:“但是,我就是不喜歡他跟墨雪在一起。”
計算她得不到,至少也不想看到同一個公司的另一個女藝人得到。
趙信忍不住歎了口氣說:“你這又是何必呢!”
啟玲笑笑沒說什麼。
每個人都有執念,她的執念就是冷焱。
另一邊,墨雪跟錢莉來到杜霆辦公室正準備敲門的時候,辦公室門先一步從裏麵打開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再看到杜霆時,兩人都是一愣。
“杜總這是怎麼了?”錢莉皺著眉擔心的問道:“怎麼好像大病一場的樣子呢?”
杜霆麵色蒼白,眼圈發黑,站在門口都得倚著門,像是全身無力的樣子。
他對著錢莉嘿嘿一笑,隨即把視線移到了墨雪的身上,看著她手裏拿著的喜糖袋,側開身子,“給我送喜糖來了,快,快進來。”
墨雪看得出來,杜霆並非是得了什麼大病,而是過度疲勞所致。
她走進去後把喜糖放在辦公桌上,回手從包裏麵取出一小包茶來走到一旁的茶水間沏了一壺茶端過來。
杜霆看她親自沏茶,趕緊走上前想要幫忙,“這種事我來就行了。”
“你還是去那坐著吧!”墨雪躲開了杜霆伸過來的手,走向沙發前將托盤放在茶幾上,“我沏的茶是我自己帶的,對於緩解疲勞很有效果,你嚐嚐看。”
實際上,茶包是為冷焱準備的,她習慣帶在身上。
杜霆聞言眼神都亮了,麻溜的走上前,拿起茶杯就往嘴裏送。
“很燙。”墨雪忙著提醒說。
結果還是晚了一步,杜霆被燙的差點把手裏的茶杯給扔了。
錢莉見狀趕緊去給他倒了一杯冷水,“你也不把舌頭給燙掉了。”
杜霆接過錢莉遞過來的水杯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他委屈的撇撇嘴說:“我這還不是心急,你都不知道冷閻王是怎麼對我的。”
嗚嗚,其實他很想說冷焱是個冷畜生,但是想想墨雪還在權當給他留點麵子。
他為了結婚拚死的趕,而他呢,為了參加他的婚禮,也是連夜加班,隻為了能夠在他結婚的時候騰出時間來。
墨雪是不知道冷焱怎麼對杜霆的,看著他一臉委屈的樣子,著實好笑,“在怎麼忙也得注意身體,畢竟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身體弄壞了,就得不償失了。”
“嗯,你說得對。”杜霆點點頭,一臉認真的說:“我聽你的。”
一旁的錢莉抿唇輕笑道:“墨雪說的很對,杜總可一定要注重身體健康,你還很年輕,再說,以杜總的財力,哪怕不工作,也足夠你活十幾輩子了。”
話是那麼說,但是誰跟錢過不去啊!
杜霆雖然沒有冷焱那麼愛錢,可也很喜歡攥錢的樂趣。
兩人坐了一會,墨雪便跟錢莉一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