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蘇雲雲靠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向來警惕的她,察覺到有人逼近,常年形成的本能,她迅速的擒住了逼近的手腕。
眼皮掀開,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隻很好看的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好看的緊。
“伸手不錯。”低沉磁性的嗓音,清淺的從斜上方傳來。
蘇雲雲眨了眨大眼睛,趕忙鬆開了墨琛的手,收起鋒芒,看向他打了個哈欠,“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不回來,你豈不是要睡一夜椅子。”墨琛譏誚的勾著嘴角,拉起她的手說:“隔壁有房間,過去睡吧。”
“不用吧,我還得陪……”
“她已經睡著了。”墨琛沒等蘇雲雲反應,直接把人拉了起來往出走,“另外,我還有件事要問你。”
蘇雲雲腦袋冒出疑惑的問號,她還有什麼事需要向他交代的嗎?
隔壁的房間,如同墨老爺子那間一樣寬敞奢侈,空氣中充斥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隻是進了門之後,蘇雲雲才反應過來,她還被墨琛牽著手,下一秒趕緊甩了開,“咳咳,你想問什麼?”㊣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七年前,在桃園開發區,你是否救過一個少年?”墨琛從裏懷裏取出一個他收藏的毛毛草,拿給蘇雲雲看,“還有,你認得這個嗎?”
蘇雲雲還在回想墨琛說的事,在看到他遞過來的毛毛草,愣了下,“你怎麼有這個?”
“這麼說,這是你編的?”墨琛眼神深諳如墨。
蘇雲雲拿在手裏端詳了會,肯定的點點頭,“是我編的,不過,你怎麼有這個,而且這個毛毛草被人特殊處理過了,你是怎麼弄來的?”
“你先回答我第一個問題。”墨琛心裏可以基本肯定,救他的就是眼前的蘇雲雲。
隻有是她,一切才完好的對上,不管是年齡還是地點。
蘇雲雲撓了撓頭,回想了下。
七年前,她正好跟師傅學習,是救過不少人,老少都有,至於少年她有些記不清了。
不顧,蘇雲雲想到這裏,她猛然間察覺到了什麼,看向墨琛,反問道:“你為什麼要問這個?”
難道他就是那個少年?
“你隻管回答我就是。”墨琛深冷的麵孔上,凝著一股不可違逆的霸道。
這麼拽!
蘇雲雲撇撇嘴,誰還沒點秘密。
她犯不著什麼都告訴他,再說這事跟追查凶手又不挨邊。
所以,她覺得沒必要跟他托盤,掏了掏耳朵,很拽的回道:“抱歉,不記得了。”
分明是故意的,墨琛豈會看不出來,他無謂的笑了笑,“那就沒辦法了。”
蘇雲雲沒有在墨琛臉上看到預想的挫敗表情,心情有些不爽,她原本還以為他會放軟態度在求求她怎麼的,她就告訴她,她的確救過一個少年。
然而人家老人家幹脆閉嘴不提了。
蘇雲雲抓心啊。
她看著手裏的毛毛草,問道:“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你這個從哪裏弄得來的?”
她編的毛毛草手法很特別,是在她師傅之上進行的創新,看上去有七分像兔子。
墨琛手裏怎麼會有她的毛毛草兔子,這個就很奇怪了。
然而在她滿心期待下,以為墨琛會大發慈悲的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