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第 25 章(2 / 2)

天上下紅雨啦!老房子著火啦!江家煞神鐵樹開花了!此時,老林的內心活動足以搭一個東北秧歌隊班子。但他表麵毫無波動,一個成熟的老司機,能瞎,能聾,必要時還能啞。

透過後視鏡,他能看到男孩青花瓷瓶頸一樣瓷白的頸子,和被他們老板拿捏著的指尖桃花粉一樣的手指。

江先生一手輕拍著那孩子的脊背,抬眉撩了一眼。

老林一個激靈,上道地升起隔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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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宣倚在他懷裏,困倦極了一樣蹭蹭江休複的胸膛,打了個小小的哈欠。但他又不肯睡,眼睫掃啊掃,發尾在江休複脖頸和下顎刮起一陣瘙癢。

江休複呼嚕他的頭發,掛掛他的眼尾,又捏他的手指,好像一個孩子得到心愛的玩具一般。

陸宣隨他玩弄,嘴裏嘟囔著大男人流血不流淚,有淚不輕彈的話。

江休複失笑,親吻他手心上留了痂的傷口。道:“不流淚,也不能流血。”

陸宣臉紅了,噌的一下偏過頭,重又埋到江休複的懷裏。

江休複看著懷裏鴕鳥一般的陸宣,掩飾了眼下暗沉沉的情緒。陸宣受傷的畫麵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每想起一點,心中的暴虐都升騰而起。

陸宣挽住他的手,靜悄悄睡著了。這下意識尋求庇護的動作讓江休複眼中燒紅的怒火褪了色,他緊了緊懷裏的寶貝,一路到家裏。

*

陸宣醒來時,他正在玻璃花房中。

被過濾的陽光四麵八方撫摸著他的臉頰,身下是柔軟芳香的床墊,簾紗重重堆疊,陸宣拉開,就像是撥開層層花瓣。

陸宣眯眼好一會兒,才適應了眼前的光線。江休複正擺弄鬱金香的花蕊,精細的剪刀挑開它們的一株株雌蕊。

看到他醒了,江休複放下剪刀淨手,還沾著水珠的指腹落到他眼瞼上。陸宣被冰得縮一縮。

“眼睛腫了。”江休複道。

陸宣這才發現,自己手腕、腳腕和小臂都被處理好了,身上也換了一套衣服。

“你給我換的?”陸宣問。

江休複顧左右而言他:“這本來是明天的衣服,看來順序要打亂了。”喵喵尒説

“是不是你給我換的?”陸宣好像抓住了江休複的破綻,勢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是。”江休複挑眉回答道,“內褲也是。”

陸宣:……

江休複湊近了:“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不如從了?”

陸宣一抬頭,小鳥啄食一般在江休複下唇啄了一口。

江休複愣住了,他的眼睛緩緩眨了一下。

“傻了?”陸宣揮揮手指,抱住江休複的脖頸,將自己送了上去。他的嘴唇笨拙地掃過江休複的牙齒,廝磨著不得要領。

江休複啟開嘴唇,由著陸宣試探性地摸索進去。他耐心引導著陸宣,舌尖掃過上顎。

紗簾之下,人影影影綽綽。

直到江休複將人抵在床邊,扶著後背索取的時候,男人的反應都起來了,陸宣還是沒喊停。

“嗯?”江休複頓了頓,提醒一樣舔過陸宣的下唇。

陸宣的回應是更緊地拽住了江休複的衣領。“來吧。”陸宣低聲說,曖昧的喘息落在江休複的下顎上。

男人停了下來:“宣宣?”

“你行不行?不行下一個!”陸宣閉著眼,大聲喊道。

不行是不可能的,行也是災難性的。

陸宣摔到床上,男人的陰影遮蔽了他眼中的陽光。

巨大的玻璃花房下,人都無所遁形。沉木窗欞上鐵線蓮沾著露水微微顫動著,碎金一樣的日光篩過重重簾幕,落到男人矯健的後背上。

與披上西裝的文質很不一樣,脫下衣服的後背寬厚,有種蟄伏的力量感。一束玲瓏手腕伸將出來,攥著被單,無力承受的模樣。在男人的陰影下,他對所有物的占有幾乎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他攥住獵物的手腕,陸宣隻能抓住他的背,劃下斑斑紅印。

栗色的發和黑色的發落到一起,歡娛在今夕。

……

……

一切結束時,陸宣累得眼都睜不開了。旁邊的江休複倒一臉閑適饜足的模樣,揪著他的頭發打旋。

“……洗澡。”半晌,陸宣啞掉的嗓子崩出兩個字。

“等等,”江休複湊到他耳邊嗅著,他這個樣子有點變態,“外麵都是人。”

“那你非要趕這個時候,這個地方?”語罷他反應過來,好像是自己主動的。

陸宣:……好氣哦,自己找罪受。

他翻了身,強忍身上的酸疼。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答應了!

江休複好似看穿了他的想法,懶懶道:“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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