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劉月茹撲上去,擋在薑睿泰身前,白著臉說:“長官明鑒,我們阿泰對您忠心耿耿,絕不可能勾結亂黨,他隻是擔心則亂,失了分寸,還請您看在他盡職盡責的份上,饒恕他這一回。”
趙森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了。
二樓,韓夫人剛要開口,卻被韓沉伸手攔住了。
“姆媽,”他皺眉問:“誰告訴你我喜歡那個女人的?”
韓夫人愣住了:“你不喜歡她?可是景東說……”
說到這,她突然意識到說漏了嘴,趕忙住口,可是卻為時已晚。
“你別怪他,是我逼他說的,”韓夫人說:“在包廂的時候,你總是往薑家那邊看,我便問了他,他說你最近新認識了一位薑寶珠小姐,對她很有好感,我想著你一定很喜歡人家,所以才幫你創造機會的。”
“那種蠢笨如豬的女人,我才不會喜歡,”韓沉冷聲道。
謝景東也是剛剛才知道,原來神仙姐姐不是薑寶珠,而是薑北禾!
傳聞中的那個醜女!
他自知辦了錯事,期期艾艾的上前,說:“夫人,是我認錯了,不是薑寶珠,是……”
他剛要說出口,韓沉一個冷颼颼的眼神突然瞥了過來,嚇得他立馬閉嘴。
“不是她?”韓夫人好奇的問:“那是誰?”
“姆媽,我誰都不喜歡,”韓沉無奈的說:“我這個樣子,能配得上誰,我不想連累別人,也不會喜歡任何人,您就別白費心了。”
說完,轉身推著輪椅走了。
看著兒子失落的背影,韓夫人心疼極了。
不對!
她腦中突然閃過一道精光,韓沉能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她。
剛才他看向薑家的眼神,分明含著情愫,薑家肯定有一位姑娘讓他心動了。
韓夫人轉頭,目光落在薑北禾身上,微眯起雙眼。
既然不是薑寶珠,難不成,是她?㊣ωWW.メ伍2⓪メS.С○м҈
樓下,守在門口的衛兵終於撤走了。
劉月茹雙腿一軟,癱在了地上。
薑睿泰也臉色慘白,後背的襯衫濕了大片。
長女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帶走,而且還是跟叛黨有勾結,說不定全家都要跟著遭殃。
當著眾人的麵,薑長康不好問責,冷著臉說:“有什麼事回去再說。”
說完,轉身向門外走去。
半個時辰後,他們回了家。
薑長康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一進門就摔了茶幾上的杯子,衝著劉月茹怒吼道:“你這個姆媽是怎麼當的?女兒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之前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劉月茹也沒想到會這樣,明明是算計薑北禾,到頭來卻算計到了自己女兒頭上。
這事是她和薑睿泰私下計劃的,又不能拿到明麵上來說。
一想到女兒被趙森那個魔頭抓走,劉月茹就心疼極了。
她慘白著臉,無力的坐在沙發上,沒有心思跟薑長康爭吵。
“那可是叛黨!咱們全家人的腦袋都不夠她折騰的,要不是你成日慣著,她有那麼大的膽子,敢跟叛黨勾結嗎,我早就應該休了你這個毒婦,免得殃及全家!”
薑長康氣的來回踱步。
難得看見劉月茹吃癟,三姑娘想趁機添油加醋,可她一個姑娘家,不好插嘴,於是偷偷戳了戳二姨太。
二姨太卻沒有動靜。
三姑娘疑惑的看著姆媽,她總覺得姆媽有點不對勁。
在戲院,自從被人流衝散之後,二姨太就成了這副樣子,臉色煞白,魂不守舍,好似發生了什麼事情。
“阿爸,”薑睿泰皺眉道:“寶珠是什麼性子,您還不知道嗎,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勾結叛黨,她是被人冤枉的。”
薑睿泰攢了一肚子的火氣。
算計薑北禾,卻把自己的親妹妹賠了進去,他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
他惡狠狠的瞪了薑北禾一眼。
薑北禾安靜的坐在沙發上,一副事不關己,靜看好戲的模樣。
她這副樣子,讓薑睿泰更加惱火。
如果不是劉嬤嬤在一旁,他真想衝上去,掐斷她的喉嚨。
“冤枉?”薑長康提高音量,生氣的說:“她的耳墜,她的字,證據確鑿,怎麼冤枉她了?那趙森是什麼人你不清楚?落到他手裏,不死也得脫層皮,早知道她能闖下這麼大的禍,我就應該早點掐死她。”
“老爺!”劉月茹突然噗通一聲跪在薑長康麵前,哭嚎道:“她是咱們的女兒,您的親生女兒啊,您千萬不能坐視不管,一定要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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