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議已定,我從左邊走了過去,這個航母的通道不得不說非常的狹長,我感覺到前麵有一個拐口,當我走了幾分鍾的時候,我感覺到那個拐口離我仍然有那麼遠,就像是走不遠一樣。
所以我走了五分鍾之後,就退回去了,黃菲也退回來了。
黃菲的感覺和我自己的感覺是一樣的。
但是黃菲那邊的路和我這邊的路比起來還要複雜,我這邊隻是一條直路,她那邊的路一直朝前麵走,還有四到五個分岔路,她不敢走分岔路,因為她擔心在這裏麵迷了路。
我問了問黃菲,問黃菲是不是一直盯著那個泰封上廁所,黃菲白了我一眼:“你是不是有神經呀,我怎麼可能會那麼無聊,看一個老頭子上廁所幹麼?我方才在他上廁所的時候看手機好不好?”
“那麼說泰封可能是在你玩手機的時候偷偷開門走掉的!”
“極有可能!”
“那不如這樣吧,你走我這邊的路,我走你那邊的路,我們換著走下下看看感覺如何?”
“好!”
接下來黃菲走了我的路,我走了黃菲的路,離奇的事情發生了,我這邊的走全部變成了一條筆直的路,這條路沒有盡頭,而黃菲的路除了直路之外,直路的兩邊還有四到五個分岔的路。
這個就是說,黃菲的路和我的路是永遠不會一樣的,我感覺到有點奇怪。
為了證明這種離譜的現象。
我又和黃菲換了路,我又調轉了一個方向,我又接左邊開始走,黃菲從右邊走。
離奇的是,我左邊的路又變成了直路,黃菲的路又變成了岔路了,不管我們怎麼走,路是不會變的,而且我們也沒有辦法走出去。
黃菲和我都陷入到這個複雜詭異的通道裏麵去了。
我感覺到這個路是為我們兩個人量身訂製而成的,我不管從哪個地方走永遠是直路,在5分鍾的時間之內找不到終點。
而黃菲的路卻是岔路,她因為不熟路,自然也不敢去走岔路,所以她找不到終點,我不想我們就此陷入到這個看上去萬劫不複的怪圈裏麵,我們下定決心去走岔路了。
為了不至於在岔路裏麵迷路,我要用筆在岔路的路口上麵劃上一個記號,現在隻能夠這麼做了。
現在我決定和黃菲一起走,走黃菲的那一路,所以現在的路隻是岔路了,我和她一起走了有兩分鍾,左邊有一個岔路口,黃菲在岔路口做了一個記號,我和她一起朝那個岔路口走進去了。
貧路口裏麵還有一個直路,我們從直路一直朝前麵走,走到了終點之後,又看到了先前我們找泰封的那個廁所了。
這是不是兜了一個圈子,黃菲為了證明結果,她又到我們先前去過的岔路口那裏去了,她回來告訴我竟然說沒有看到我們一起做的記號。
也就是說我們沒有兜圈子,但是為什麼會看到一模一樣的廁所,這是不是說明著這艘航母上麵有許許多多一模一樣的廁所呢?
其實這樣子也想得通,航母上麵有上千名士兵,他們不可能天天為了上廁所而去排隊,所以航母每隔一段距離就會安排一個一模一樣的廁所。
那麼我們所看到到的廁所到底是航母裏麵坐標的哪個地方呢?
是在東麵,在西麵,在南麵或者是北麵。
其實找到這個具體的位置也很簡單,那就是退到航母外麵去就行了,這個就是說按照先前泰封帶我們的路拆返回去就行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