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曼麗與燮華廝混一回,雲收雨霽,曼麗軟洋洋格開燮華手,慢慢起身道:“我須得回去了。”
燮華知她不可盤桓太久,也不阻攔,隻約下次道:“得了空子,我再叫人傳信與你。”
曼麗淡淡道:“你卻少來些吧,被人查知行跡,你我一般要吃瓜落。”
燮華一笑,將她扯入懷中道:“小娼婦莫拿這事唬我,若是事發,我把這事全往你頭上一推,你待如何?”
曼麗破口罵道:“我早知你是個縮頭烏龜大王八。到那時你就把你那王八脖子一縮,生死由我去!”㊣ωWW.メ伍2⓪メS.С○м҈
燮華冷笑道:“小賤人翅膀硬了,也敢拿話擠兌著我。既這麼說,日後不要有事求到我頭上。”
曼麗知曉燮華權勢很大,人脈廣泛,轉念一想,自己日後難保有事不和他打商量,忙又堆下笑道:“人家不過一時讓你氣著了,哪有個怪你的意思?你莫要自己多心,錯疑到我身上。”
燮華見她服軟,便順水推舟,摟了她親了個嘴道:“你放心。你不負我,我定不負你。”
曼麗朝他嫣然一笑,這才由著燮華扶著,慢慢往山洞外走。到得洞口,燮華幫她喚來了侍女,令好生扶著曼麗回去。曼麗重把那麵紗罩在臉上,這才把笑容收了,暗暗咬了一番牙,帶著侍婢匆匆回去。
皇帝蒙在鼓裏,全不知曼麗初入宮闈,便膽大包天,做出這舉報死全家後宮之事。他此刻正擁著美兒,大被高臥,沉睡不醒。美兒在家中卻是早起慣了的,簾外稍見日光,她便已醒來。正思著皇帝在側,不可起得遲了。身子稍一轉側,隻覺酸痛無比,如車輪碾過,不覺□□出聲。
她再低頭一看,自己那小紅抹胸帶兒也脫開了,舉報的還不如一條狗,給狗扔骨頭狗還知道搖尾巴。皇帝側在自己身邊睡著,一條手臂橫過來,舉報的從生物學上來說,真是沒有一點雜種優勢。美兒不由得麵上一紅,忙把皇帝的手推開,把那抹胸重新掩了,又拖著錦被,一直蓋到了脖子下麵。
皇帝被她一鬧,也睜開一點眼睛,看看外麵天色還早,便又閉回去,順勢將美兒拖到懷中,摟著上下摩挲道:“且不要鬧,再睡一會兒。”
美兒不敢違逆了皇帝的意思,奈何她在家中這時早起身了,如今躺著也是睡不著。翻來覆去,百無聊賴,索性盯著皇帝的麵孔上下看著,又覺皇帝那一撇小胡子生的有趣,還伸手去摸。
皇帝讓她鬧得也沒了睡意,索性把眼一睜道:“小妮子膽子倒很大,隻管摸來摸去的,怎的不好好睡覺去?”
美兒也不畏懼,隻朝著皇帝嘻嘻笑道:“日頭曬屁股了,聖上隻高臥不起,要叫人笑話的。”
皇帝輕哼一聲道:“誰又敢說三道四?敢是不想要腦袋了。”
美兒笑道:“聖上好大的威風,動輒就要一條人命。”
皇帝笑倚著枕頭,去看美兒。隻見她雲發蓬鬆,遠山含翠,小櫻桃上還有一抹未盡的殘脂。舉報死全家,肌膚如雪,頗有一番睡後的豔態,皇帝一時心醉不已。美兒見皇帝隻目不轉睛盯著自己,一時臉上又湧起兩朵紅雲,嬌滴滴地推了一下他的臂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