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器人來到王泰賢家後,他還沒怎麼用,全被何鱈奈霸占了。王泰賢抓狂地對何鱈奈說:“何鱈奈,我恨你!”
何鱈奈哈哈大笑。
晚上,何鱈奈在碼字,王泰賢出其不料的走到她身後,一把奪過她的筆記本電腦。何鱈奈急忙去奪,奈何王泰賢人高馬大,舉在頭頂是何鱈奈怎麼也夠不到的。
王泰賢說:“我看你經常在那用筆記本打字,每次我一湊近,你就不讓我看。究竟是在幹嘛?你可小心點,再奪要是筆記本電腦不小心掉地上。”
沒等王泰賢說完,何鱈奈急了,說:“又沒說不讓你看,你想看就看個夠,小心點,把電腦放下來,別真的摔壞了。”
王泰賢得意的笑了,把筆記本電腦端到眼前,他好奇地劃了劃,問:“你在寫小說?”
何鱈奈拿過筆記本電腦,說:“是啊。”
王泰賢笑了,問:“你的筆名是什麼?是哪個大作家啊?”
何鱈奈說:“沒有,我哪有那麼厲害啊。”
王泰賢鼓勵她說:“我看你寫了6萬多字,很厲害了。你寫的啥小說?”
何鱈奈臉上泛紅,說:“就是把我倆的故事寫下來而已。”
王泰賢大吃一驚,臉上是怎麼抑製不住的開心。他不敢置信地問:“是我倆那些真實片段?”
何鱈奈點了點頭。
王泰賢抱起何鱈奈,說:“等你寫完後我一定要拜讀!我老婆就是厲害,還把我倆的事寫成小說!”
何鱈奈說:“放我下來,搖得我頭暈。”
王泰賢放下何鱈奈,又問:“所以,我總是看見你在那碼字,其實是在寫我倆的lovestory啊?太神奇了,我好期待!”
何鱈奈羞紅了臉,謙虛地說:“別別別,我瞎寫的,別太期待。”
王泰賢說:“別有壓力,就按你喜歡的方式寫。話說,是會放在網上發布吧?”
何鱈奈點了點頭。
王泰賢打趣地問:“那你說讀者們會更喜歡男豬腳呢?還是女豬腳?”
何鱈奈看著傲嬌的某人說:“肯定都喜歡你啊。”
王泰賢笑了,問:“不吃醋?”
何鱈奈說:“她們那麼多人都喜歡你,你卻獨喜歡女豬腳,不就夠了?這麼一想,女豬腳才是人生大贏家。”
王泰賢哈哈大笑,說:“行,這個答案我滿意。那故事情節呢?盡可能還原真實情景吧?”
何鱈奈猶豫不決地回答:“我確實最大程度上還原真實發生事件在寫,就是,我擔心我倆那些片段寫得太甜了。”
王泰賢說:“怎麼會呢?生活太苦,女生都喜歡甜甜的愛情,而且別人家的老公,怎能讓人失望呢。”
何鱈奈笑了,說:“這都被你知道了,別人家的男朋友,從不會讓人失望!”
兩人相視大笑,王泰賢又問:“那純粹還原我們的日常生活嗎?”
何鱈奈說:“不光是吧,我想這個筆名下寫的都是治愈係文,輻射出很多原生家庭對書中人物長大成人性格上的影響,讓讀者們更重視自己對孩子的關愛。奧地利精神病學家阿德勒說過——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所以,我會偏向寫帶有童年陰影或家庭問題的一方不完美主人公,遇見一個願意包容他(她)理解他(她)溫暖他(她)的另一主人公。而之所以會打算寫這種冷門話題的小說,還是因為某天刷到一個小鬆鼠和小刺蝟的短視頻。刺蝟因為全身是刺,自然沒人願意靠近它,其他小動物就算一開始帶有善意想和刺蝟做朋友,但發現隻會刺傷自己,所以都慢慢孤立遠離刺蝟。直到小鬆鼠的出現,它送給刺蝟一箱塑料泡沫管,均為圓柱狀,又小又多,長度相同。刺蝟不明所以,小鬆鼠笑著把泡沫管一個一個插在刺蝟的尖刺上,然後小鬆鼠擁抱住刺蝟。這時的刺蝟已然不紮人了,它算不上皮膚光滑但至少不磕著他人,所以在小鬆鼠的幫助下,刺蝟開始了新生活。我倆的這篇小說中,我就是那隻刺蝟,問題很多,最後家庭問題也沒法從根本上改變,但至少心態會慢慢被你影響改變。我也想像曹文軒老師的文那樣,道進人生困苦與矛盾,但最後走出低穀。同時,關於塑造原生家庭這一塊,其實我寫文時腦海裏一直浮現曾今一個認識的人的觀點——父母無論怎麼樣,子女都要孝順他們!這個認識的人出身於一個很和睦很富裕的家庭,她不能理解這世上竟會有子女不喜歡自己的父母。我知道她生來幸福,根本不會理解那些有過。自。殺。念頭的不幸家庭出來的孩子。所以,她和某些毒雞湯一樣認為——和父母關係不好的人永遠不會有出息!當我在某毒雞湯上看到這樣的結論,真的覺得很過分。這種理論完全神化父母把他們當做完美的神了,既然知道這世上奇葩的人很多為什麼不會想到那些奇葩的人哪天當了父母呢?難道他們的子女也非得像他們一樣三觀不正好孝敬他們嗎?我們中國或者說任何一個有傳承關係的生物,孝敬父母是對的,但任何一件事都不能說得太絕對,個例的存在就證明是合理的。我,何鱈奈,從不是聖母,可不認為身處張韶涵老師那種境遇還必須孝順爸媽。所以,我會醜化一方主人公的父母,希望讀者能更容易接納那些和父母關係淡的人,別一聽到哪個人和父母離得遠關係沒那麼好就帶有色眼鏡看對方,不管三七二十一總認為是年輕人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