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哥哥牽掛的人是楚喬,而不是...她...
她不明白,為什麼她越是在乎的人,到頭來傷她越是深?對燕洵,她深情托付,換來的卻是他的利用拋棄和無情踐踏。連最是寵著她的哥哥,如今在他心裏,自己卻比不上楚喬重要。可笑的是,她還自作多情的誤以為他剛才念著的人是她。
頓在半空中的手,慢慢垂下,元淳自嘲般笑了,笑聲悲戚,眼裏透著無盡的悲涼。
一直在身後注視著元淳的櫻空釋,見元淳這般傷心的樣子,感受著她心底近乎絕望的苦痛,眉心不自覺皺起,墨色的眼眸中浮現出一抹不忍之色。櫻空釋輕挪腳步,走到元淳身旁蹲下。
楚喬早在聽到元嵩的那一番話後,知道自己不便再留下來,已經是帶著手下出了山洞。
因為櫻空釋救了她,元淳並沒有抵觸他的靠近。她抬眸看著他淒楚一笑,“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悲?”
元淳並不是想要櫻空釋回答,她隻是想找個人傾訴。轉頭看著元嵩,元淳自顧自的說下去,“他是我哥哥,可我卻害他失了右臂,因為我的任性,因為我拋下尊嚴,卑微地去追逐一個根本就不愛我的人!”
說到後麵,元淳已是滿臉淚水,哭得聲嘶力竭,臨近崩潰。
“我恨他,但我更恨我自己!”
曾經元淳有多愛燕洵,現在就有多恨他,恨他這樣羞辱傷害她,可是,她最恨的人,卻是她自己。恨自己的執迷不悟,恨自己的癡心妄想,恨自己的自以為是。
嘴角揚起一抹淒婉的笑,漸漸的,元淳不再哭,不再鬧,她眼裏一片死寂,了無生氣。
抱著雙膝,元淳死死咬住唇,唇瓣被她咬破,沁出了血珠,可她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見元淳這般自虐,櫻空釋無法坐視不理的任她傷害自己。他施展了幻術,讓元淳陷入了沉睡。
接住元淳,櫻空釋將她抱到一旁的幹草堆上。
將元淳臉上和身上的傷療好後,櫻空釋站起身來,走到元嵩身旁停下,目光落在元嵩斷掉的右臂上。一抹淡淡的柔光在他手掌間閃現,櫻空釋將手懸在元嵩手臂斷口上方處。光芒中,元嵩那殘缺的右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複原著。
而當元嵩再度醒來也已是一天後了。
……
長安城外,聽著不遠處傳來嘈雜的馬蹄聲,靠坐在大樹下的元嵩被吵得皺了皺眉頭,睜眼醒了過來,並下意識的抬手按了幾下有些昏沉的頭。
很快,元嵩發覺到了不對勁,他抬的是...右手。
“這...”他的右臂不是已經被燕洵砍斷了,怎麼會...元嵩不可置信盯著自己還是完好無損的右手看。
“殿下,是十三皇子!”
元嵩聞聲望了過去,看到元徹正帶著一隊人馬趕過來。
“淳兒...”回過神來的元嵩卻驚覺元淳並不在他身邊,慌亂的四下找尋元淳。
“淳兒,你在哪?淳兒...”元嵩大聲呼喊,可周圍除了他並沒有別人。找不到元淳,元嵩心急如焚。
“阿嵩,出什麼事了,淳兒怎麼了?”元徹翻身下馬,快步往元嵩那走去。
“七哥,你有沒有看到淳兒?”元嵩衝上去急聲問道。
元徹聞言麵色凝重的搖了搖頭,他受魏貴妃所托,出來尋元嵩和元淳,不想隻找到了元嵩,元淳卻沒跟元嵩在一塊。
“你手裏拿著的信是誰留的,都說了什麼?”
聽元徹一問,元嵩這才注意到他左手裏還拿著一封信,自覺告訴他那信跟元淳的下落有關,便急忙將信拆開一看。果不其然,信上的字跡是元淳的。
看完信上留下的話,元嵩拿著信的手微微抖動,他站在那,雙目微紅隱有淚光。
派了幾個手下護送元嵩回宮,元徹緊接著便率著一隊人馬往北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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