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頓住,喬安寧看向她,本來心裏對她還有點同情的,可現在看來,她真的應了那句話——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今天我不和你們計較,隻是事情走到現在這個地步全是我的責任嗎?”
“你少在這裏裝好人,就算爸的事情不是你的責任,那我呢?”喬嬌嬌歇斯底裏地喊道。
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衣領,就看見那雪白的胸口上全是深淺不一的淤痕,還有一些被燙傷的痕跡,而那裸露在外的手臂上也是淤痕遍布。
眸子微縮,喬安寧一下子愣住了,“怎麼回事?”
“當了女表子你還豎什麼貞節牌坊,你敢說這件事不是你做的嗎?”
喬嬌嬌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那眼神恨不得將她剝皮抽筋一樣,“殺人不過頭點地,沒想到你平日裏裝著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背地裏卻有著這樣肮髒的手段。”
“不是我做的。”喬安寧說道。
雖知道這個時候解釋根本就是無濟於事,可她還是要為自己辯解兩句,總不能平白無故的接了這個屎盆子。
看著她,喬嬌嬌突然笑了起來。
“你看見哪個婊子說自己是出來賣的?”
說這話的時候,她來到韓錦程身邊,看向他的眼神裏有著太多複雜的東西,“你知道嗎?你本來應該是我的。”
薄唇緊抿,韓錦程沒有說話,甚至於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如果不是喬安寧的緣故,像喬嬌嬌這樣的女人根本都進不了他的身,還能由得她在這裏這麼惡心他。
可喬嬌嬌依然是自顧自地說著,因為她知道要是現在她不說的話,或許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再說了。
“我知道你從心裏看不起我,可是誰也不願意嫁給一個活死人啊,我有錯嗎?這麼多年我也後悔,要說我有錯,那我也隻錯在沒有想到你會醒過來。”WwWx520xs.com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韓錦程都想冷笑。
這樣愚蠢又可笑的女人。
照她的邏輯,敢情他醒過來還是他的錯了?
不想再聽她在這裏廢話,韓錦程拉住喬安寧的手向外走去。
“韓錦程,早晚有一天你會後悔的,這個女人就是一個掃把星,誰和她在一起都沒有好結果,她生來就是為了克別人的。”
喬安寧的手緊緊地握了握,可是隨後那手指又被韓錦程給一根一根地舒展開了。
“我們走吧。”
車子沒有回老宅,而是直接去了別墅。
在回去的路上,喬安寧異常的安靜,眼神就那麼呆呆地看著車窗外飛速倒退的景物。
要不說心理暗示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一件事你第一次說的時候可能不會有人在意,如果一次又一次的被人重複提起,似乎漸漸就成了真的。
一如現在即將鑽入牛角尖的喬安寧一樣。
她忽然想到她和韓錦程重逢來的一切,先是爺爺重病進了醫院,接著又是韓錦程出了車禍,再然後就是喬嬌嬌出事,喬立群去世。
這一樁樁一件件就好像是一座山都快要將她給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我真的是一個掃把星,對嗎?隻要和我靠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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