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將另一個折疊傘扔在他腳下,咬著牙瞪了他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雨勢增大幾分,白牧笑著說:“你看,我就說吧,他不喜歡我們。”

“與其在一棵樹上吊死,還不如跟我……”白牧繼續說著,想要去拉陸懷瑾的手。

“啪”一聲,陸懷瑾又一次拍開他的手,聲音在雨中格外清晰,白牧手背上頓時多了一道紅印。

事實上,陸懷瑾不知怎的,感覺頭痛欲裂,就像無數的回憶和信息湧入腦海,是那種負荷過載接受無能的疼痛感。

疼痛使得他擺不出什麼好臉色,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看著坐下腳邊的人,眼神無比狠戾,宛若修羅一般,煞氣和厭惡似乎要將人吞沒得骨頭都不剩。

“你是不是想死,白牧?”

同夜,另一處。

最後一個球狀物從體內抽離時,白牧顫抖地一哆嗦,雙腿抖如篩糠,好一會兒都沒合攏。

他仰著頭,眯著眼看頭頂的燈,恍惚間好似看到那人當年厭惡的神情。

好像今天也被他這麼看了。

不過這眼前這眼神明顯是屬於另一個人的。

“送你去學習,你學了麼?”眼前的男人隨手將那粘滿液體的東西丟在一旁,“讓你上節目,你又說了什麼?”

回答他的是大口的喘氣聲。

男人皺了皺眉:“怎麼不說話。”

“你讓我緩一下會死嗎?”白牧忍無可忍,抓起枕頭砸向他。

這個老變|態,每次都會帶一堆花裏胡哨的東西,往常都是一次一個,今天不知道發什麼神經,一次好幾個一起上,簡直就像懲罰一般,而且這次根本不碰他。

對比兩人,一個不|著|寸|縷的狼狽,另一個則衣冠楚楚,白牧心裏生出一種玩物的自知,煩躁無比。

枕頭掉在地上,男人麵無表情地看著他,重複原話:“送你去學習,你學了嗎?”

“沒有!”白牧抓了被子蓋在身上,“我說閻格你是不是有病啊?”

閻格的語氣裏聽不出情緒:“你想說什麼?”

他和白牧是在酒吧相識的,對方特別主動地搭訕喝酒,晚上也百依百順地乖。閻格喜歡美人,而白牧長得夠漂亮,就一晚上,兩人就確認了關係,他便把白牧塞進了自己的公司“麗斯汀”裏,在一個有錢又閑的崗位上當著情人。

而畢竟是奢侈品公司,確認關係沒多久,閻格又將他送到一名舊相識那裏學習高定服設的相關知識。

白牧沒好氣地爬起來:“你懂什麼是情人嗎?有你這樣送情人去學校學習的嗎?”

閻格默默地看著他,一言不發。

手機震動幾下,他接通了電話。

“爸爸,你什麼時候回家呀?”電話裏的小女孩問。

閻格的語氣透露出幾分溫柔:“很快就回去了,你餓的話先讓張姨給你做飯吃。”

“可是我想等爸爸回來一起吃。”小女孩委屈地說。

“好。”

閻格掛斷電話,慢條斯理地穿上了外套,用消毒濕巾擦手,然後欺身上前捏了捏白牧的臉頰:“明天八點,我不想再聽到你逃課的消息。”喵喵尒説

關門聲響起後,白牧愣了好一會兒,抓起枕頭被子和那堆花裏胡哨的道具砸向門口。

“閻格我|操|你|媽!”

怒火發泄過後,白牧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走下床,自己去浴室清理身體。

“老變|態。”對著鏡子看著後背上的紅痕,白牧吸了口涼氣,“一點都不會溫柔點。”

清理過後,他又倒在床上,抬手捂著眼睛,幾縷光芒從指縫中鑽入,不自覺地讓他想起了那個午後。

小巷子裏,幾個流氓將他堵在一角,抓著他的手腕,一邊解著皮帶一邊不懷好意地笑著。

無助之際,有兩人宛如從天而降,其中一人罵罵咧咧地,幾腳踹走那些流氓。

而另一人則溫柔地拉他起來,低聲詢問他要不要緊。

他擋在自己麵前,擋住了身前的光,隻餘絲絲縷縷從發絲和肢體的空隙中鑽過,就像此時指縫中漏來的光芒一樣,刺目又耀眼,瞬間就挪不開眼睛。

“陸懷瑾……”

白牧喃喃自語著這個名字,這才抱著被子緩緩地進入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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