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想了想,覺得在理,最近因為錄節目也好久沒出去玩兒了,趁著這個機會可以放鬆一下。
我能行:幾點?哪兒?我下午還要去趟療養院,不確定幾點結束
Qi:啊你們是去看湯姨嗎?
我能行:是啊,陸懷瑾正給湯姨做飯呢
陸懷瑾手裏拿著條魚,似乎在考慮怎麼處理,徐行見狀,放下手裏的八寶粥,迅速用手機抓拍一張,發到群裏。
我能行:[圖片]打一成語
Qi:魚魚那麼可愛為什麼吃魚魚
群裏沒有1:老公做飯!
虛假猛1:懷瑾握瑜!
我能行:哈哈哈哈哈真有你的這都能猜到,厲害了
徐行這邊和覃予還有他的兩個小姐妹聊得樂不可支,而陸懷瑾那邊最終決定做清蒸魚,切了蔥薑放在一旁醃製,洗手時瞥了徐行一眼。
八寶粥剛從冰箱裏拿出來,外麵結了一層水霧,冰涼凍手,徐行端著喝了兩口趕忙放下,搓搓手又搓搓胳膊,衝雙手哈哈氣暖一暖,又繼續跟個傻子一樣捧起手機玩。
陸懷瑾別開視線,垂下黑色的眸子,默不作聲地從鍋裏盛出一碗熱湯放到徐行麵前的桌子上,屈起食指叩了叩桌麵。
“幹嘛?”徐行抱著手機警惕地問他。
陸懷瑾轉身去做自己的事情:“怕你餓死活不到明天離婚。”
正愁今天還沒吵架呢,既然你開口了就別怪我不客氣。
“陰陽怪氣的。”徐行嘴一撇,“人生這麼多意外,你怎麼不擔心自己被車撞。”
“批話真多。”陸懷瑾把魚丟進蒸箱,轉身靠在身後的櫃子上,抄著雙手,衝那碗湯揚了揚下巴,痞氣十足,“吃吧,下毒了。”
海鮮豆腐湯是湯黎的最愛,徐行也蠻喜歡的,而且陸懷瑾這狗男人雖然腹黑了點,做飯的手藝還是不錯的。
聞著鮮香的味道,看著湯中開口的花蛤和紅色的蝦仁,徐行偷摸吞了吞口水,他其實,有點想吃……
但是礙於死對頭這層關係……
他將頭扭到另一邊:“我不喝。”
“隨便你,不喝倒了。”陸懷瑾轉身收拾流理台上的殘局,該收的收,該丟洗碗機的丟,叮叮當當地響。
徐行悄咪咪看了眼那寬闊的背影,抿抿唇,確定對方不會再轉身後,小心翼翼地端起碗。
下午四點左右,距離療養院還有一個十字路口。
兩人一路無話,窗戶大開著,隻有呼呼風聲灌入,輕鬆又暢快。
徐行拒絕坐副駕,一個人抱著巨大的袋子坐在後排,人縮在後排光照不到的小角落裏,頭歪著,下巴放在袋子上,藍眼睛乖巧地半闔,長睫毛垂下,蓬鬆的頭發被一路的風吹得亂糟糟,看起來跟個被拋棄的小可憐一樣。
陸懷瑾突然想逗小可憐,主動問:“湯好喝嗎?”
徐行立即凶巴巴瞪他一眼,抬手壓著自己頭發:“先撩者賤啊陸懷瑾,最後一天了別他媽找不自在。”
話頭被掐死在繈褓裏。
“嗯。”陸懷瑾把墨鏡推回去,食指無意識地抬起放下,輕點方向盤,似乎自言自語,“最後一天了。”
車子停在療養院停車場,徐行望向前方二樓的某個窗戶,不情不願地揉了揉額角。
不是不願意來看湯黎,而是因為……
陸懷瑾鎖了車門,從徐行手中接過裝著飯菜的袋子,挑眉問他:“老樣子?”
徐行捏了個拳頭放在他臉前,惡狠狠道:“你他媽要是敢出格,我當場鯊了你,再找人去美國鯊了你的小白月光,懂?”
“行。”陸懷瑾痞氣地勾了勾唇角,揚了下巴,“走吧。”
“走!”
。您提供大神痣鴿的湊合過吧,還能離婚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