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
兒子帶著小夥伴在次臥,玩他收藏的玩具。
兩個女人在客廳交談。
張歡心不在焉的忙著做飯。
如果妻子變了心,要奪回一個變心的女人,難,但不是沒有機會。
偏偏妻子在感情上,是個理想主義者。
信念不可能被扭轉,能夠扭轉的信念,都不是信念。
張歡隻能在心裏祈禱,希望妻子隻是眼裏揉不進沙子,才會跟他講那樣一席話的,並不是什麼理想主義者。
其實他心裏明白,妻子就是那樣的人,隻不過是在自個騙自個!
做好晚飯,蔣聽樓品嚐了一下張歡的手藝,不敢置信的說:“你一個大老爺們,把菜燒的這麼好,還讓不讓我們女人活了?”
“說的好像你們女的會燒飯一樣?”
張歡一句話讓蔣聽樓尷尬了。
王樂樂看了一眼手表,“時間差不多了,你去接妙渺放學吧!”
“喔,好!”
張歡給蔣聽樓打了聲招呼,出門砰的一聲,便砸上了大門。
蔣聽樓眼皮直跳的說:“樂樂,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男人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亂發脾氣,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王樂樂看了一眼兩個小家夥,又湊到蔣聽樓耳邊說:“你猜他為什麼發脾氣?”
“為什麼?”
“男人嘛,碰到美女,就想在美女麵前表現。”
王樂樂投給蔣聽樓一個你要懂的眼神。
蔣聽樓說:“我又不傻,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來,他不歡迎我!”
“那他為什麼不歡迎你?還不是他對你不安好心,心裏有鬼!”
王樂樂明知道張歡是想證明,弱水三千他隻取一瓢飲,什麼蔣大小姐得罪就得罪了。
她故意曲解了張歡的行為,蔣聽樓古怪的看了王樂樂兩眼,“我怎麼有種你在向我推銷你老公的感覺呢?”
“那你看我老公怎麼樣?”
王樂樂似笑非笑的這麼一問。
蔣聽樓什麼人,容不得被挑釁,“挺好的呀,如果你真是在推銷的話,那姐姐就不介意,把他給收了。”
王樂樂起身,拿了兩個小杯子,一瓶茅台過來,“喝不?”
“樂樂,我開玩笑的,你可別當真啊!”
“放心,我沒那麼小氣。”
王樂樂倒了兩杯酒,死拖硬拽的拉著蔣聽樓喝了一杯。
蔣聽樓酒量不行,一杯下來就不能再喝了。
王樂樂沒有勸酒,假裝醉醺醺的說,“你不是要讓張歡給豆豆當爸嗎?我把老公分你一半,你敢要嗎?”
“咱們兩家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如果說搶你老公,我還真不敢。但是,你要是把老公分我一半,我敢要!”
蔣聽樓原本對張歡並沒什麼意思,但被王大小姐這個一擠兌,她就有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