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邀,人在美利堅,剛下飛機。
我,中原中也,港口mafia幹部。
今天也是想讓前任去世的平平無奇的一天。
雖然首領讓我出差換換心情,但實際上我還是忘不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不知道為什麼,取向是優雅女性的我會有四個男性前任,這其中的故事很複雜。鑒於我mafia幹部的身份,這裏麵也包含了很多機密信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
最近發生的事,和我已經吹了三年的初戀有關係。
港口mafia沒有對辦公室戀情進行明文限製,但當時我倆確實是地下戀情。因為在組織中其他人眼裏總是鬥嘴甚至打架的我倆,根本不像是一對熱戀中的年輕情侶。
嚴格來說,當時的我在早戀。
事實證明早戀絕對要不得,對象無一例外都不是好東西。
我和我的初戀鬧掰得很快,這和我倆的工作有點關係,但絕對不是甩鍋首領的意思。
最初還未在一起時,組織經曆了慘烈的戰鬥,整個橫濱的裏世界亂作一團,我和我未來的男朋友也就是我當時的搭檔,每天都忙於擴大組織的影響力和解決各種阻礙。我們一起麵對了我的暗殺王哥哥,終結了八十八天的龍頭戰爭,“雙黑”在橫濱裏世界聲名赫赫。用難聽一點的語句來形容,才十六歲多的我倆,就能止小兒夜啼。
不過這些無關緊要,說回重點。
我和搭檔突破正常的同事關係是在某一天任務結束之後,我的帽子在打架中不慎遺失了。那是哥哥留給我的舊物,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和搭檔繼續著日常讓我火冒三丈的吵嘴,一邊沿著原路返回找我的帽子。
這時候搭檔突然指著街邊店鋪售賣的一盒遊戲卡牌提議,我倆打賭誰先找到帽子,輸了的人要在那盒卡牌裏抽一個大冒險執行。
我同意了,結果居然是那個混蛋青花魚先找到帽子。
帽子被掛在一棵樹上,正好在我的視野盲區。
因為這個我又被他嘲笑了一通,當然我又給了那家夥兩拳。幸好這時候他對我的戰鬥方式熟悉程度不足,換做現在我可能沒辦法輕而易舉揍那家夥的臉了。
最後帽子是我從樹上取下來的,卡牌也是我掏錢買的,因為那家夥的錢包在上次跳河過程中丟了。
就在我準備隨便抽一張時,他說新牌必須要好好洗一遍,防止我作弊,氣的我夠嗆。不過我信不過那家夥的人品,所以我倆輪番洗了一遍。
我抽牌了。
我震驚到眼睛裏失去了高光。
「不要大意的向你麵前的人表白吧」
啊,我的人生能讀檔重來嗎。
那條青花魚笑得不懷好意,但他沒有看我的牌,隻是催促我履行賭約。雖然很想扯謊現編一個,但是岌岌可危的道德底線製止了我。
我張了張嘴,機械般的聲音吐出,“我,我,喜歡你……請和我交往吧!”
那一瞬間,我的心裂開了。
噫,好惡心。
“好啊。”
什麼什麼!?我好像聽到青花魚說話了!
茻!!!
這家夥搞什麼啊!?
在我呆滯的時候混蛋青花魚勾著我的脖子,形成了一個前所未有,正常情況下絕對會讓我起雞皮疙瘩的親密姿勢。
“啊,中也以後就不是我的狗啦,升級成了男朋友,開不開心?”
我,我,我殺了你啊!
我隻記得那時候頭腦發熱,因為有肢體接觸無法操縱重力,而且距離太近體術也不好發揮,我下意識的踮腳一個頭錘。
中間經曆了一係列扭打,最後以我倆的牙磕在一起為結束。
以上就是我雞飛狗跳的初戀定情經曆。
說出來真有夠羞恥的。
分手很久後我回想了一下,在等我履行賭約時那家夥確實是急切的。膽小鬼青花魚沒救了,還是死了比較好。
至於我們的分手,說句實話我到現在都不甚清楚。
雖然當時是以兒戲的方式開始了這段關係,但我非常認真的向紅葉大姐——我當時的頂頭上司,請教了戀人應有的責任。
我會每天準時在那家夥樓下等他,開機車載他去上班,下班了一起去拉麵店或者茶泡飯店或者酒吧。當然這裏麵還包括,諸如叫醒賴床鬼和抓回逃班混蛋等一係列附加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