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你是個什麼貨色?我徐嵐能看得上你?”
“我告訴你,今天我要出去陪王總,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別給我惹出什麼幺蛾子。”
“要是給我讓王總對我有壞印象,壞了和夢華集團的合作,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東海城,天色昏暗,陰雨綿綿。
葉軒走在馬路之上,腦海中回憶著妻子徐嵐說的話,氣的渾身顫栗,整個人哆嗦如同篩糠。
三年前,葉軒是東海大學醫學係的高材生,一身白衣,軒昂無雙,是東海大學公認的校草。
妻子徐嵐就是那時候追求她的。
曾幾何時,葉軒以為找到了真愛,認為徐嵐愛他,於是不惜拒絕了出國留學的機會。
大學一畢業,便入贅到了徐家。
可誰知,葉軒的悲慘生活這才剛剛開始。
當年徐嵐狂熱追求他,隻不過是徐嵐厭煩她的閨蜜,而她閨蜜卻與葉軒走的很近,心生嫉妒,這才有了這段孽緣。
入贅這三年,葉軒在徐家的待遇如同豬狗。
三年來,自己連徐嵐的手都沒碰過。
各種髒活累活,各種言語侮辱,更是家常便飯。
葉軒還傻乎乎的覺得,自己各種殷勤,各種奉承,就算徐嵐的心是塊石頭,也能焐熱了吧。
可是誰能想到,自己的各種討好,在徐家人眼中,就是活脫脫的下賤。
徐嵐更是以為葉軒軟弱可期,懦弱沒種,不時讓家裏的金毛狗騎在葉軒的脖子上,笑話葉軒還沒條狗有種。
活生生人不如狗。
可是這一切,葉軒都忍了下來。
徐家是東海的二流世家,徐嵐出生高貴,葉軒知道自己能娶到徐嵐,屬於高攀。
為了爭氣,為了能在徐家挺起胸膛做人,自己和人合開了一家小診所。
如今這個小診所被他經營的有聲有色,在當地也算是小有名聲。
就在葉軒以為自己終於能在徐家人麵前伸伸脖子的時候。
一個更大的打擊接踵而至。
今天,診所接待了一男一女兩個顧客,是前來購買打胎藥的。
葉軒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來買墮胎藥的兩人竟然是他的妻子和奸夫,而且看他們的模樣,分明是從賓館裏剛出來。
葉軒心如刀絞,他可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哪能忍受如此奇恥大辱,當即就要和那奸夫王老板拚命。
“我就是懷了王總的孩子怎麼了?你個廢物,老娘當年嫁給你,就委屈死我了。現在你管我和誰上床,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夥計,你老婆,沒想到還是完璧。”
診所中,徐嵐和奸夫的話,再度在葉軒腦海中響起。
十月秋雨,刺骨冰寒,但葉軒心中早就冷若冰霜。
徐家人欺他辱他,他忍了,但是徐嵐公然給他帶綠帽子,三年真心換來這種結果,這他忍不了。
心中思索後,葉軒踏上了前往徐家的道路。
像徐嵐這種人盡可夫的婊子,離婚,是最後也是唯一的結果。
不多時,葉軒來到了徐府門前。
渾身被大雨淋濕的葉軒走了進去。
正巧不巧,此時,徐嵐和奸夫王政力正和嶽母趙秋芳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嶽母趙秋芳,瞬間眼中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葉軒,你怎麼回事?還有沒有點規矩了?”
“渾身濕淋淋的,怎麼就進來了,弄髒了地板你他媽賠的起嗎?”
趙秋芳翹著二郎腿,言語惡劣道。
聽到這話,葉軒一陣冷笑。
這三年來,趙秋芳就是一個王母娘娘,家裏大大小小的家務,什麼時候不是自己打掃的。
就算沒有功勞,葉軒也有苦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