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這是桌子!”老八摸了一下門板,手指上還掛著厚厚的一層灰說道:“你看看這麼髒能吃飯嗎?”
“楚子,奇子,怎麼樣!”民子沒有理會老八!而是一撇嘴回頭看著張楚和張奇說道。
張楚和張奇咧嘴一下說道:“不錯!比在原始森林裏麵強多了!”
“看來當兵的就是牲口!”看來今天的局麵是無法逆轉了,老四抱怨的說道,結果民子一個眼神飄過來,頓時老四嚇得一縮脖,灰溜溜的去車裏麵拿菜去了。菜都擺好以後,每個人起了一瓶啤酒。
“今天來到這裏!首要咱們要歡迎張楚了張奇兩兄弟的到來,來幹了!我也不多說了,一切都在酒裏。”我剛說完,都對著酒瓶子開始瘋狂的吹著瓶子裏麵的啤酒。
民子最先喝完接著是老七後來是張楚和張奇,我是最後一個!一瓶啤酒吹了進去,對於我來說真是考驗啊!啤酒瓶子讓我重重的砸在了門板上,之後手扶著酒瓶,一個咯上來,身體向前一傾,啤酒差點沒噴出來,但是被我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胃裏麵開始翻江倒海。稍微平複了一下,我才找著眾人笑了笑說:“這酒勁不小啊!”
幾個小子看我沒事也笑了起來。之後又重新起了一瓶啤酒。我拿過啤酒接著說道:“這第二瓶酒,咱們為了殺堂的成立!你們說怎麼樣!”
“好”咕嚕咕嚕又是一瓶下去。
兩瓶下去以後,我雖然沒有醉,但是身材的限製我開始有點撐得慌。老二又遞給我一瓶酒,我結果酒瓶說道:“這第三瓶為了咱們的龍門的輝煌幹杯!”咕咚咕咚又是一瓶下去,我開始有點醉意,我向後推了推,找到一麵牆開始靠著,他們幾個還在繼續喝著。
聊著聊著,老四問道:“民哥!你這裏為什麼叫做狼穴啊!”
老四這麼問,我們幾個也來了興致。
民子笑了下,但是還是笑容中帶著苦澀。道:“你問奇子吧!”我們把目光轉向了奇子。張奇。張楚還有民子都低下了頭。
想了一會奇子說道:“那是五年前,我們一個小隊八個人,我們去安哥拉去進行維和任務。在這之前我們都沒有出過國,當接到維和任務的時候我們高興壞了,開始當我們來到安哥拉的時候,這裏的場景和電視中的完全不一樣。
那裏隻能用亂來形容,有世界各個國家的維和部隊,還有政府派和反對派,外加上一些政黨和暴怒的民眾,我們剛到那裏的時候我們雖然不適應,但是隻是執行維和任務,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危險,所以每天回到駐地以後我們都沒有事情,一天晚上我們收隊回來,洗漱過後,就在一起吹牛B,那時候我們就勾勒著有一天我們有勢力了有錢了以後我們想建設一支世界上最牛的雇傭兵隊伍就叫做狼牙,有我們八個人親自訓練。但是意外發生了,一顆炮彈掉進了我們的帳篷,後來我們的幾個戰友,都犧牲了就剩下我們三個,當時我們約定好了以後我們的訓練場就叫做:狼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