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比以往的力量更大,破壞力也更強。幾乎可以說達到了喪屍短期蓄力的極限。
“就是現在!”鄭一凡心中一動,身體微側,讓尾錘和自己幾乎是擦身而過,長槍的尾端在尾錘幾乎要砸到地上的時候狠狠的順著尾錘的方向一挑,接著使勁兒的向前一頂。
就是這一瞬間,喪屍的中心全部在了前方,當尾錘沒有地麵阻滯之後,力量根本是他無法拉住的,身體自然而然的向前栽倒。
就是這一瞬間,喪屍將雙臂幾乎環在了脖頸上,將頭顱保護的嚴嚴實實。
鄭一凡等的也就是這一瞬間。
槍尖寒光點點,順著喪屍的右側腋下飛刺而去。
這裏是喪屍身上罕有角質的地方,也是脆弱的地方。
一瞬間,槍尖透過了喪屍的胳膊穿了出去。而鄭一凡腳踏天罡步,三步一過,身體旋即出現了喪屍的身後,半空中接住長槍,槍尖光芒四射,狠狠的戳在了四肢關節上,最後狠狠一腳踢在喪屍的後背。
就是這一瞬間,“呼!”的一聲,尾錘被喪屍甩了回來,甚至好似擊破了元氣屏障一般,帶著點點的火光。
“招!”鄭一凡狠狠的將寒鐵九龍槍擲了出去,正紮在喪屍左腿上,接著取出埃德曼合金盾牌。
衝上前去,埃德曼合金盾牌對準了喪屍的後頸。
此時的喪屍已經幾乎失去了行動能力,右臂整個幾乎被截斷成兩節,左臂肩部關節也挨了一槍,肉筋幾乎被挑斷。
兩條腿更不用說,左腿小腿幾乎被刺穿了,右腿也是肉筋斷裂,眼看也不能用了。
此時正是解決他的好時機,唯獨那條尾錘實在是討厭得很,不停的在半空中揮舞,保護著他。
喪屍聰敏的聽覺讓鄭一凡的位置無所遁形,尾錘一直對著鄭一凡的身形,每當鄭一凡想要將埃德曼合金盾牌丟出去的時候,總會被尾錘擋住。
可惜,這頭三階喪屍畢竟已經相當於落毛的鳳凰了。連落水狗都不如,怎麼能讓鄭一凡不痛打落水狗呢。
隨便從儲存空間中找出跟繩子,將釘在喪屍左腿上的寒鐵九龍槍套了回來,接著用埃德曼合金盾牌誤導喪屍的尾錘攔截,最後一槍輕挑,輕輕鬆鬆的結束了這頭喪屍罪惡的生命。
當然,鄭一凡看了看身邊這個屠宰場一樣的石屋,這裏曾經充滿了罪惡,現在依舊被亂石淹沒,也許這是這間罪惡的屠宰場最好的結局。
或許相對比喪屍來說,那些屠宰同伴的家夥更加的可恥,也更加的罪惡。
他們蓄養這麼多喪屍,鄭一凡可不相信那是有什麼好心。
“嘩啦!嘩啦!”將幾個鐵籠子從石堆中挖了出來,接著,鄭一凡打開了籠子。
“你們自由了,是繼續生活在貓耳崖,還是跟我們到新的聚集地去,你們自己決定。但是之前,請你們自己去找幾套衣服換上。”說著,鄭一凡狠狠的一甩頭,狼狽而走。
在他的下身,那帳篷早就支起來了。滿臉通紅的也就是在灰塵的掩蓋下才不那麼明顯,但是現在,他已經感覺自己鼻子開始發熱了,如果再不走,隻怕就要出洋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