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總,求求你……饒了我。”封璐璐的脖子已經被鬱景延掐的,就快喘不過氣來了。
鬱景延這才回過神來,他猛然將手中的封璐璐狠狠甩開,然後又一腳飛踹出去:“滾!”
封璐璐滾落出去很遠,口吐鮮血。
旁邊,沒人敢上前為封璐璐說一句話求情的話。
這些人當中,本來就有很多人曾經貶踩過蘇禾,就在剛剛,她們還對蘇禾各種奚落了。
可現在,他們看誰跑的快。
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快速從鬱家的這處半山公館內撤離。
直到走出公館者外,他們才三三兩兩的議論著。
“天哪!蘇禾竟然是鬱景延的妻子,什麼情況?鬱景延什麼時候娶的妻子?壓根就沒聽說過。”
“不是一直都單身嗎?”
“好像,好有孩子了,就是跟蘇禾一起生的孩子?”
“那我怎麼聽鬱家人說,鬱景延要和鬱家老太太的娘家侄孫女,關月馨結婚啊?一個多月之前,我還親眼看到鬱景延帶著關月馨去買戒指呢。”
“誒,豪門大戶的事情,就這麼齷齪嗎?剛才聽那個蘇禾說,她在娘家的時候,就不受待見,所以嫁給鬱景延,在鬱家也不受待見。
要不然,怎麼全城人都不知道她是鬱景延的老婆呢?
都給鬱景延生孩了,鬱景延竟然不給她反生活費,還要自己出去找工作。
還要忍受封璐璐的欺負。
這可真諷刺。”
“可憐的那個蘇禾,幸好我從來沒有打壓過她,誒,還不知道被抓進去,會是什麼下場。
豪門內的勾心都覺,害人的事情,真是讓人刮目相看,以後我要是有了女兒啊,我打死了不讓她嫁進豪門。”
“哎……”
絕大部分人在為蘇禾惋惜和歎息。
有那麼一少部分人,曾經貶踩過蘇禾的,剛才挖苦蘇禾的人,心中無比忐忑。
他們都看得清楚,鬱景延臉上的憤怒,不是裝出來的。
這些人紛紛逃離下山,隻想找個地方躲避風頭。
封璐璐也捂著胸口,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她現在已經全然明白了,為什麼蘇禾一直都穿的跟個貴婦似的,並不是蘇禾傍了什麼大款。
而是蘇禾的丈夫本身就是大款,她就是再沒錢,生活在那樣一個家庭裏,蘇禾耳濡目染的,穿衣打扮方麵,也比尋常女人要貴奢多了。
這一刻,逃命在路上的封璐璐無法用後悔來形容。
確切的說,應該是恐懼。
她一邊下山,一邊神經質的打自己的臉:“為什麼不對蘇禾好點!為什麼平時經常打壓蘇禾!蘇禾為你做了那麼多事情,你卻還羞辱她,打壓她!
封璐璐,你,你離死期不遠了!”
路上的行人紛紛側目看著這個瘋瘋癲癲的女人,女人的臉上,不斷的掉眼淚。
腦海裏浮現的是,她曾經三次在鬱景延麵前說蘇禾是陪酒女,罵蘇禾。
封璐璐隻顧了回想著她曾經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情,一不小心竟然腳撞在了一塊石頭上,封璐璐被石頭絆倒了,咕咕嚕嚕便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