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煩,又中了老太太的激將法。
還是那句話,薑還是老的辣,不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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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駕的界麵亮了又暗,過去很久了還在搜索狀態,也不是雷雨天,時間不算很晚,這就很蹊蹺了。
不耐煩的情緒從打了結的眉心往外散漫,最後看了眼屏幕,仍是等待中的提示語。
實在懶得等了,鎖屏,起身就要走。
抱著一點點僥幸心理,蔣楚想啊,都這會兒了,那口酒怕是早散沒了,覺得可以鬥膽搏一搏。
念頭剛起,邊上那人像是早料到了似的,在她邁腿的同時摟住了腰,盈盈一握,很是順手。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混著威士忌的清苦味,他的咬字也多了些澀勁。
威脅她,哼,蔣楚扔了手機轉過身,眸子閃著小火苗:“鄭教官這是要秉公執法了?”
鄭瞿徽就喜歡她拿腔拿調的做作勁,盛氣淩人的模樣嬌俏極了,不過很少見就是了。
不做的時候,他倆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掌心沿腰肢遊走,渾圓隨著呼吸的節奏起伏,誘人攫取。
指尖輕輕挑開胸口的紐扣,沒幾下就撥亂了她的心跳。
蔣楚看他慢條斯理地磨蹭,心裏恨恨地將他祖宗幾代數落了遍,想起洗手間的那場烏龍,不自覺望了望門口的方向。
“喂。”她抓著他作亂的手腕,虛虛搭著,沒用什麼力氣卻是製止的意思。
鄭瞿徽停了手。
“門關了嗎。”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沒關,這次在廳裏,真要是來個人,進門就是現場直播……
男人勾唇,扯出一個沒什麼溫度的笑:“蔣律師就這點膽量?怎麼成大事。”
蔣楚聞言,非常短促地愣了一下,品出他字裏行間的奚落,頓時整個人都熱了幾度,是被氣的。
她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主,聽了這話怎麼能忍,那小臉翻得比書快,一頁一個色。
鄭瞿徽佯裝看不見,該吃的前菜一點沒耽誤,胸前那手更是得寸進尺了。
蔣楚不爽快,尤其在看到他吃很爽之後,這份不爽合理擴大了無數倍。
抓著他的頭發往外扯,刻意忽略了胸口的涼意,後退一小步空出合適的距離,小巴掌就呼上去了。
鄭瞿徽沒覺得疼,槍林彈雨都闖過,這點力道算不了什麼。
他是皮糙肉厚不要緊,她不一樣。
從來都是以理服人,什麼時候動過手了,大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更遑論動真格了。
感受著手心刺啦啦的麻,蔣楚這才開始後怕。
他應該不會打女人吧。
這麼想著,眼眶泛起了生理性的紅,跟受了驚的兔子似的,還挺無辜。
要說男人就欠揍呢,挨了打不長記性就算了,又黏上去對著她一通胡攪蠻纏。
“你還委屈上了,敢情挨巴掌的是你不是我。”
他去拉她的手,攤開來檢查,手掌心紅了一片,然後極其自然地揉著。
“下回打人記得用工具,直接上手了受罪的還是你自己。”
瞧瞧這說的什麼話,才起了一絲絲愧疚感也被他三言兩語攪散了,蔣楚覺得另一隻手也開始癢癢了。
想呼到他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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