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地方居然沒被垃圾掩埋可真是奇跡……我輕輕把花放在土堆上——跟這個大土堆比,這兩朵小花真顯得真TMD的小。
“你湊合吧……我是很想送你一個大花圈的……哦,花籃也行,再不濟一束花也湊合……可這地方我隻能找到這個了……本來有三朵的,可我舍不得全摘了,你不會生氣吧……你過去送我麵包的時候也得先給自己留兩塊的對吧……”我絮絮叨叨的說著,把土堆重新整理了下。
呆呆的坐在土堆前麵,我忽然不知道再說什麼好了“……我說了這麼多了,好歹你也說句話啊……為什麼做夢都夢不見你?”毫無預兆的,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來……
“真難得,這地方居然有人能弄來花……”明明是很好聽的聲音,我卻覺得汗毛都要炸起來了。猛地跳起來閃到一邊,朝原本自己身後的位置看了過去。
冷汗,一滴滴順著頭皮滲到發絲裏。眼前的兩個人,很強,強到隨便一個就能秒殺了我——在這個地方,對強者的敏感性遠遠比自己半吊子的本事更能保護自己。可是麵對這樣的幾個人,你知道他們強,也沒辦法躲開的。
我硬著頭皮站在那裏,眼前不過是兩個看著蠻正常的人——就是太正常了才可怕,俊秀的青年,日本浪人打扮的胡子男——這地方有日本麼?幹幹淨淨整整齊齊而且極為合體的衣服,在這個地方,隻有絕對的強者才會是這樣子。
“不錯的女人……”胡子男上上下下打量著我,聲音很低沉,看來剛才說話的是那個青年“長得不錯,難得幹幹淨淨的還蠻會打扮……”他的眼神讓我打了一個冷戰,然後我隨即被另外一個東西吸引了。刀,一把長長的日本□□,那是馬龍的刀……我呆呆的看著那把刀,忽然覺得頭很暈很暈。
“喂,信長!!你別打我女人的主意啊!”熟悉的聲音傳來,我的肩膀被人一把摟住“怎麼樣?我早說我找的女人很漂亮……這下子你沒話說了吧!信長!”
“你女人?”那個胡子男撓撓頭,好像在對我說話“抱歉啊……我不知道你是窩金的女人,剛才看你坐在那裏哭以為你男人死了……”NND你這胡子男長的抱歉也就罷了,咋說的話更是不像人話?您男人才死了呢——不,他說的也差不多,在別人眼裏馬龍的確是我男人。
“你來看那個男人?”大塊頭的聲音似乎有點生氣“都死了這麼久你還看他?你看他他又活不過來……”
“你殺了他,還不許我看看他?”我掙開他的手臂,重新坐到地上看著馬龍的墳——如果那算個墳的話“等你死了,我說不定也會去看看的……”
“呀,瞧我聽見了什麼呢?”俊秀青年長的不錯,但是說起話來怎麼更欠“窩金你居然這麼執著,人家不要你你就把人家男人殺了……”
“俠客,你閉嘴……”大塊頭似乎有些生氣,他走到我跟前蹲下“我死了,你也會去看我,對吧……”
“等你死了再說……”我悶悶的說。
xxxxoooooxxxxxx聽說我是分隔線xxxxxxxxooooooooooo
【生活就像被□□,如果你不可以反抗,那你閉上眼睛好好的享受。】
靠!這話誰說的?把你塞到一個長的比姚明還高比並且按照身材比例比泰森還壯的男人的房間,跟你說“好好享受吧……”,你倒是閉著眼睛給我享受著試試看!
沒錯,老娘我現在在害怕。從走進這個屋子起我就開始害怕了。就算不是處女,麵對這個叫做窩金的這種龐然大物也是會害怕的。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是肯定躲不過的,現在最大的期望就是少受一點罪。我扭頭看看跟著我走進臥室的他,僵硬的把臉扯出一個微笑“哈,跑了一圈兒,髒的很……我
……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