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男人沒什麼事情。
“怎麼樣?我身體如何?”傅修辭看著麵前女人認真的樣子,嘴角笑意更加濃烈。
“腎有點虛。”
薑詩曼風輕雲淡地回了一句,傅少爺的臉色明顯就不那麼好看了。
“怎麼回事?怎麼了?”
外麵葉白和小城拎著水回來,看著房車被砸破的門,眼中滿是擔憂。
走進來見夫人和先生都沒事,這才放下心裏來,看來是沒什麼大礙!
“這個合作,傅先生還要繼續談麼?”
薑詩曼站直了身子,一邊說一邊轉身瞧著牆邊的小小雅,自然沒什麼好眼色。
小姑娘現在就已經是前途不可限量,還用搞出這種下作手段?
作繭自縛!
“我腎虛,自然是談不了的。”
傅修辭起身,整理衣衫,而後同薑詩曼擦肩而過,走出房車。
這話中的幽怨氣息,有點重……
薑詩曼扔掉另一隻手上的水果刀,轉身拉起地上被嚇傻了的小女孩,語氣不似方才那般寒冷:“下次再想誘惑傅修辭,別誘惑他了,你先誘惑我!”
小小雅愣在那裏,活活嚇傻了,就連指尖都隱隱顫抖,不敢發聲。
而不冷不熱的話,卻讓房車外傅修辭的嘴角微微勾起。
“先生夫人,我們現在去哪?”司機小城恭恭敬敬地開口。
傅修辭卻在車內皺著眉,拉起薑詩曼的胳膊,眼簾低沉。
“怎麼了?傅大少爺一直盯著我的西裝外套,可是要給我買衣服?”
薑詩曼笑了,收回胳膊,若無其事。
“別躲。”
他又重新將她的手托著舉了起來,呼吸逐漸粗重。
“男女授受不親,傅少不知道?”
薑詩曼眉頭緊皺,二次想縮回胳膊去,去被某男死死抓住手腕。
“不許躲!”
傅修辭的呼吸都有些顫抖,他指尖捏住她寬鬆的西裝衣袖,輕輕往上推。
下一瞬,一條血淋淋胳膊暴露在空氣中,那上麵盡是方才伸進碎玻璃中打開房車門時被割破的傷痕。
血肉模糊的傷口讓人觸目驚心,鮮血已經將她整個西服外套的內襯都染紅了,玻璃碴的刮痕很深,若是有一點不妨劃破了動脈,隻怕今日就輪不到傅修辭裝死了,而是輪到她薑詩曼真死了。
“這……這也太嚴重了,先去醫院包紮傷口吧。”就連葉白都看不下去了。
“夫人,您流了這麼多血,這太危險了,我們這就去醫院。”小城連忙起車。
傅修辭長長的深吸了一口氣,握著薑詩曼手腕的指尖都在顫抖,口中牙關緊咬硬擠出一句:“流了這麼多血怎麼不說?這很危險。”
“嗬。”明明是句感人至深的話,可從他傅修辭嘴裏說出來,薑詩曼聽著就覺得好笑,她收回胳膊靠在椅子上,瞧著他的眼中難掩冷意:“傅少多慮了,畢竟我當年大著肚子,還要給你的白月光獻血五百CC呢,這又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