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人年齡段都聚集在三十歲上下,尤其常寧,四十歲,都能當秦苒爸爸了。

秦苒的年紀基本上小這些人一輪,這些人震驚之餘,都下意識的事事為她考慮。

何晨的手機上有好幾個常寧的來電,基本上五分鍾一個,都是問秦苒的情況。

仿佛一個老媽子。

程雋看了程木一眼,示意程木送何晨去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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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何晨去機場的車上,程木並不知道事情經過,隻知道程雋短時間內動了大手筆讓何晨從邊境來了雲城。

“何小姐,你怎麼會跟秦小姐認識的?”這兩個八杆子打不到的人,一個戰地記者,身上的衣服看起來廉價,程木能看到何晨肩膀上的線頭。

一個是雲城的高中生,無論從年齡段還是身份上來說,都不是能成為朋友的人。

何晨麵對秦苒的時候又和氣又平易近人,跟程木說話的時候,挺冷漠敷衍,“網友,出國做采訪節目,幫小苒苒帶點東西。”

程木沒再說話,哦,記者加代購啊。

到了機場,程木停車,看著何晨背著那個黑色背包離開。

那背包挺眼熟。

程木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來有一次他看到秦苒背過。

他看著何晨的背影,眯著眼睛半晌,總覺得有哪點不對勁,可具體是哪裏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秦苒什麼朋友都有,錢隊、封樓誠,封樓蘭,每個都是業界響當當的大人物。

眼下連記者都有了。

這些朋友都古裏古怪的。

她一個高中生,哪裏認識的這麼多朋友?

兜裏的手機響了,是程雋打過來的,程木接過電話,立馬開車回去,不再想何晨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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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何晨拿起手機,撥通了常寧的電話號碼。

她戴上耳機,一邊換登機牌,一邊跟常寧說話:“老大,見到孤狼本人了,我現在很崩潰。”

孤狼啊,孤獨又血腥的狼,多狂多man的一個名字!

結果是個小女生就算了,人家還不滿二十歲!

這要是被其他幾個人知道,肯定要炸鍋!

常寧知道藥被安全帶到了,也鬆了一口氣,翹著二郎腿喝咖啡,“這件事有點奇怪,國內的藥物突然就被轉到邊境了,我懷疑有人針對孤狼她外婆。”

“誰沒事針對一個老太太。”何晨換好登機牌,準備去買杯冰可樂冷靜一下。

“那可不一定。”常寧已經把這件事安排下去了,以129的能力,隻要是個陰謀,不管是哪個旮旯裏的人動的手,他都能把人給扒出來。

“謝謝,一杯可樂。”何晨把錢遞給收銀小姐姐,一邊按了下耳機,“啊,忘了件事,你知道孤狼上次為什麼突然接單嗎?”

“你說。”常寧倒是奇怪。

孤狼性格孤僻,跟她那代號一樣,失蹤一年誰也找不到她。

上次突然出山,攪亂了一場風雲。

何晨接過來可樂,喝了一大口,平靜了一會兒之後,就十分的雲淡風輕給常寧投下一個王炸,“因為下單的那個對象,跟她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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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秦苒先去病房看了陳淑蘭。

程雋沒跟著進去,而是單獨去找了主治醫生。

因為程雋一直在秦苒身邊,主治醫生認識他,所以也沒有刻意隱瞞他陳淑蘭的病情。

程雋本來就是醫生,聽完他的描述,意識到陳淑蘭的情況是真不好。

隻是他是心外科醫生,陳淑蘭要是身體硬件有什麼問題他可以搞定,這種自然規律他卻不能逆轉。

他一直知道秦苒往醫院跑,兩人在醫院甚至還見過幾次。

但程雋沒有刻意調查過她,也是今天才知道陳淑蘭的病情。

之前沒具體問,眼下從主治醫生這裏才知道陳淑蘭缺的那藥竟然是實驗室研發的藥。

這種藥貴不說,一般很少對外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