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拍著門喊道:“長官,長官,我說,我說。”
我怕愣了愣地問道:“那你自己說吧。”
“這是我們找的流浪漢,想著坑洋郎中點錢,沒想到洋郎中不給,我們就把流浪漢給宰了,想訛一下,誰知道那洋郎中直接報了官。”
“做幾次了?”
“七次。”
“殺了幾個人?”
“七個。”
我看著吳瘸子說道:“好好審審,能立功。”
吳瘸子順藤摸瓜,連夜帶著人把老太太的兩個團夥給抓住了,兩個同夥竟然老太太的兒子,我心中暗罵真他娘的是個好榜樣啊。
案件線索清晰明了,次日一早,三人就被看了腦袋,返回停屍房的時候,大門還在輕微的晃動。
吳瘸子打著哈欠說道:“這也不管用啊。”
“要想完全消除怨氣,還是的找和尚給他超度。”
“他娘的,邪門啊。”
“永遠不要欺負傻子,這是天上的星宿下凡,自斷三魂七魄,死後魂魄歸為,自燃不會放過凡人。”
我走進去,看了看屍體,他還是麵目猙獰。
“瘸子啊,這玩意,真不好整,找和尚超度吧。”
“你不行嗎?”
“我和他沒有緣分,不投緣,我說啥沒用。星宿下凡,化成傻子,體會人間疾苦,要是無疾而終,當地肯定會風調雨順,要是日日受人欺淩,那報應也就不遠了。”
“還有這說法。”
我笑了笑,轉身看到旁邊的女屍,我心裏咯噔一下,這隻一具燒的焦黑的女屍,看樣子,像是馬上要生了似的。
“瘸子,這屍體哪來的?”
“唉,這你算問對人了,綢緞莊的王公子不是讓你禍害死了嘛。”
“停停停,我什麼時候會禍害他了。”
“不是他搶的你媳婦,之後他就全身長滿膿瘡,都是大包啊,蹭樹皮解癢,把皮都給蹭沒了,死的老慘了。”
“別胡說八道啊,和我沒關係,你繼續說。”
“這女人,是是他的三媽媽,也被燒死了,不是你幹的吧。”
我苦笑一下,什麼事都能按在我頭上。
“不是我幹的,而且這女人也不是燒死的,你看看他,全刪都燒焦了,隻有左手,和好人的一樣,你不覺得奇怪嗎?”
吳瘸子一咂舌道:“也對哈,常人都是用手擋著,不可能手沒事。”
“吳瘸子,我這有刀,你把她肚子拋開唄。”
“淨扯呢,這事,我可不幹。”
“快點的,你看看著肚子大的出奇,懷哪吒也不能這樣啊。”
吳瘸子將信將疑,結果刀,捂著嘴拋開了女屍的肚子。
“啊呀,妖怪啊。”
定睛一看,肚子的嬰兒還穿著紅色的肚兜。
“給你提個醒,應該是他老爺們發現他偷情了,生下了孽畜,趕緊抓吧。”
吳瘸子嗯了一聲,轉身離去。
我也是又困又乏,隨便找了個車回到了鋪子裏,大洋一交,洗了洗就上床了。
等我醒來,也是晚上,王公子她爹被帶綠帽子的是鬧得沸沸揚揚,讓我意外的是,警察竟然沒有抓那老畜生,聽說是打點了關係。
我心裏這個氣啊,本來想抓個把柄,弄死他一家人的,沒想到還是敗給了黃白之物。
“你想替毓舒出氣是吧。”
“娘子,說什麼呢,咱都成親了,還提毓舒幹什麼?”
“你瞞不了我,你眼裏滿是失望。”
“累得,說實話,不是為了毓舒,單純的想報複。”
“毓舒派人傳來了口信。”
我點了點頭,我想知道,但我有不能問,問了免不了一頓毒打。
“他們返回村子裏的。”
“婆婆和老把頭好嗎?”
“不太好,聽來人說,可能活不過這個冬天了。”
我心裏咯噔一下,但隻是一瞬間的事,這年頭,死了比活著好,活著才難熬呢。
“你就不問問毓舒?”
“我不想問,你也別說,我原來恨她,咱倆成親前我就放下了。”
“毓舒結婚了,借給了村裏的光棍,比她大十幾歲。”
“哦。”
我猜到了,她那麼物質,年輕人積累的財富肯定留不住她的心,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有一定家底的人。
“你不心疼啊?”
“有啥心疼的,都是命數,我不也找了個比自己大七八歲的大娘們嘛,都一個樣。”
“放你家屁,老子是清清白白的處子之身,能一樣嗎?”
我笑了笑,賽貂蟬也跟著笑了。
吃飯完的時候,吳瘸子有來了,我看到他就沒好臉色,忙問道:“吳瘸子,你怎沒有來了,我看見你就心緊。”
“兩個事,一個是超度完了,下葬了。”
說到這,他故意停頓了,看著我,露出了一個調戲的目光。
“還有一個事呢。”
“王公子她爹是身敗名裂了,沒少花錢,給,這是你的那份。”
我借過錢,毫不猶豫地遞給了賽貂蟬。
“說實話,我比你更像讓那一家人死,可沒有辦法啊。”
“你?你怎麼的?”
“我年輕時也有個漂亮媳婦,去他家買布的時候,被那個楚生糟蹋了,我媳婦性子烈,直接跳了河,我過去理論,腿還被打瘸了。”
“你他媽的,怎麼不找說啊。”
“早說有什麼用,人家出錢幫張大帥養著軍隊,那是張大帥的搖錢樹,誰敢動。”
“我敢啊,咱倆是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容我盤算盤算,怎麼弄死那老小子。”
“哎,我是真想一槍崩了他,等我娘沒了的,我親手殺了他。”
“省省吧,你娘長命百歲,你等等我想辦法。”
賽貂蟬很會在外人麵前給我麵子,他端來了飯菜和和烈酒,讓我有一些受寵若驚,平時她連碗都不會刷。
“你媳婦啥時候生啊?”
“剛兩月,你招什麼急。”
“這不是想讓你有個後嘛,你天天這麼折騰,能活多久,難說啊。”
“先別扯這個,我給你保證,七天之內,我要算計死那老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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