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啥不幹的?”
“村長,你要是說殺個牛,宰個馬,那我老孫說個不字,我就畜生,可殺人,我是真不敢。”
我在村長身邊小聲嘀咕道:“屠夫也不敢殺人啊,這有點強人所難了,還是想點別的辦法吧。”
村長沒有理我,繼續對孫屠夫說道:“給錢。”
孫屠夫問道:“給多少啊?”
“二十大洋。”
“行,這事我幹了。”
孫屠夫回答的毫不猶豫,一時間我竟然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我本想交代孫屠夫幾句,沒想到孫屠夫直接扭頭就走,就在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孫屠夫騎著馬趕來,大聲吼道:“都他娘的給我躲遠點。”
話音剛落,孫屠夫甩出一根麻繩,幹淨而利落地套在了老頭身上,一打馬,老頭立馬被拖了出去。
孫屠夫的馬鞭就沒停下來過,一路狂奔到河邊,他猛地拉住馬,那老頭直接被甩進了河裏,孫屠夫隨即下馬,在繩子上係上一塊青石,雙臂用力一抱,直接將青石拋入水中,掙紮的老頭咕咚咕咚冒了幾個泡就消失在了水中。
孫屠夫跪在地上,咣咣咣磕了三個響頭,開口道:“老哥哥,你慢點走,來世再托生為人啊。”
這一切我看的是目瞪口呆,孫屠夫套人的手法,一般隻有兩種人會用,一個是放牧的草原人,另一個就是經常綁票的土匪。
孫屠夫轉頭嘿嘿一笑道:“那個啥,小兄弟,我看你挺有道的,這老齊頭被淹死的,肯定淪為水鬼了,你給叨咕叨咕。”
我點了點頭,村長從懷中摸出了一把大洋,伸手遞給了孫屠夫,孫屠夫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推開了村長的手。
村長麵露疑惑疑惑道:“咋的,嫌少了啊。”
“錢就不要了,收了錢,咱就是雇凶殺人了,犯不上,萬一上麵哪天調查起這個事,您給實話實說就行了。”
孫屠夫的話更讓我懷疑他的身份,雇凶殺人這個詞,平民老百姓是一輩子都接觸不到的,更別說山裏人了,他能說出這樣的話,在加上套人的手法,足以證明他並不是尋常人,最少也不是個山野村夫。
村長也沒堅持,把錢遞給我我說道:“小神仙,水鬼的事,還得有撈你做個法了。”
我忙擺手道:“我看事,不要錢,剛落水的,沒多大願意,天擦黑的時候,你讓人拿隻大紅公雞,就扔在落水的地方,公雞能把老齊頭的靈魂馱上來。”
“行,這是這錢你無論如何也要收下,一點心意嘛。”
“錢我就不收了,我從來不收錢,要是可以的話,讓我們在你家住上一晚,睡個暖炕,驅驅濕氣。”
“好說,好說,住多久都行。”
回去的路上,我試探性地問了孫屠夫的身世,他果然不是本村人,在十五六年前吧,孫屠夫帶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進了村,說是闖關東過來的,村裏人也沒多想,就留下他了,從此,他就在村子裏幹起了屠夫的營生。
據說,孫屠夫表麵上凶神惡煞,實際上卻是個熱心腸,誰家找他殺豬宰羊,他隨叫隨到,不收錢,喝頓酒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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