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什麼?”
還說要殺了她。
從小護她到大的大哥親口說要殺了她。
“你別問了,你先說說你的預言,真相究竟是怎樣的?”
“那不行,天機不可泄露,我自然是不能直接告訴你,這是我們祭靈師的規矩,怎麼說呢……命運就像是一麵鏡子,你若是笑,鏡裏的人也笑,你若是哭,鏡中人也哭,人的命運雖說是天定,可是人定勝天,你明白嗎?”
庸公子又賣起了關子。
“別說那些有的沒的,我隻想知道我是不是他們口中的禍害!”
“是,也不是!”
“能不能說明白點?到底是還是不是?”
虞無憂此刻心像貓爪似的難受。
“你得跟我說說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
虞無憂停下,皺著眉思索了片刻,緩緩回到:“好像還聽我二哥提到了什麼咒,叫什麼……置……”
“置身咒?”
庸公子脫口而出,語氣中是止不住得驚訝之意。
“對,沒錯,就是置身咒,你可知是什麼咒?我怎麼聞所未聞?”
庸公子放下手中的茶盞,背著手繞了幾圈,眉頭緊鎖。
“這置身咒是苗疆一種極其古老的咒法,傳聞被施咒的人渾身的血液都會被替換,乃至思想都會無條件服從下咒之人,其性質邪惡無比且十分霸道,常被用來下在戰場上的戰俘身上,你的哥哥們……竟想對你下置身咒?”
虞無憂聽完庸公子得話已是膽戰心驚。
換血?無條件服從?難道哥哥們真的都如此狠心嗎?
她才手掌般大時就被帶到了狼族,除了幾個哥哥已是舉目無親,可現在她最親愛的哥哥們,竟然要換她的血?
虞無憂冷笑道:“我原隻是人族和狼族為了相互牽製而生的一枚棋子罷了……”
聽她這麼妄自菲薄,庸公子立即製止。
“話可不能這麼說,你以後的本事可大著呢,這一切,還都得看你願不願聽我的……”
望著眼前悲痛欲絕的虞無憂,庸公子心中竊喜,魚兒已經要上鉤了。
“此話怎說?”
虞無憂見庸公子吊她胃口,她忍不住追問。
“你自幼就蠢笨,並非是天生,而是有人刻意壓製了你的靈根!”
庸公子說的這話,虞無憂是信的,因為每次當她修煉將要突破進介時,她都感受到體內有股強大的力量在壓製著她,她一直以為是自己修煉的方法有誤,現在看來,如若真如庸公子所言是被人封印了靈根,那這就能解釋得通了。
虞無憂繼續問道:“那如何才能解開這封印?”
庸公子嘿嘿一笑,道:“你得去黔橋下的無名仙境才能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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