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公子覺得與我有緣……”
“有緣!有緣!太有緣了!”庸公子兩眼放光地看著虞無憂。
“既然有緣那能否請公子為我題個字?我好拿著你的字再去買你的衣服。”
庸公子:……
庸公子就這麼定定地看著虞無憂,過了半晌終於放棄了讓虞無憂對他感興趣的想法。
“既然你這麼感興趣……那我就給你講講我的來曆吧。”看著一心隻對衣服感興趣的虞無憂,他台階還是要自己給自己下的。
虞無憂繼續執著:“聽你說完就能給我題字去買衣裳了嗎?”
好吧,為了衣裳,暫且就聽上一聽吧。
庸公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要衣裳我日後每月都送你一件好吧?你能不能聽我說完?”
每月一件?好的,虞無憂立馬閉嘴了。
“我乃祭靈師裏少有的男性祭靈師。”
難怪子樂說這庸公子毫無靈力,他竟是祭靈師。
“可是祭靈師不都是女子嗎?且都不能說話,可你……”虞無憂疑惑道。
“不錯,最早的一批祭靈師的確都是女子,可是後來也有祭靈師會與修煉者相愛,繼而成婚,生子。祭靈師和修煉者的血脈代代相傳,由於血脈的混雜,這類‘雜交’的祭靈師預言和推算的天賦地在一代代削弱。”
庸公子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可值得慶幸的是,相對應的天神詛咒也削弱了,‘雜交’的祭靈師中隻要是出現了男子降生,那這男子開口說話也不會受到天神的詛咒,起碼我至今也未曾覺察到過異樣。”
“這樣……那你剛剛說的預言又是?”
庸公子更加興奮:“你就是我預言中的天選之人,日後狼部會遭遇滅頂之災,隻有你能救得了狼族。”
“滅頂之災?”
虞無憂心裏‘咯噔’一驚,她依稀記得幾年前狼部大會那次,哥哥們也是找了裳吟祭師推算,她當時就覺得裳吟祭師一直在盯著她,莫非她真是拯救狼族的人?
“不錯。而且能解這災禍之人,隻會是你。”庸公子信誓旦旦。
“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我隻是個青絲介的螻蟻,沒有三個哥哥我什麼也不是,要拯救也是我哥哥拯救。”
虞無憂開始覺得這庸公子這麼有錢是不是靠坑蒙拐騙賺來的,她還下意識地捂緊了荷包。
“怎麼可能?你是個青絲介?”
庸公子突然臉色一變,大聲喊來了隔壁房間的花如煙。
“如煙,你快給這家夥看看,她分明是我預見的‘天選之人’,她自己卻說自己是個青絲介,你快給她看看!”庸公子自己沒有靈力,探測不到虞無憂的修為,喊來了花如煙來幫忙。
花如煙隻看了虞無憂一眼,便向庸公子作揖道:““主上,確實隻是青絲介層。”
花如煙是五層雲落介修為,一眼便能看穿他人的介層。
“什麼?”
庸公子像是受到了極大地打擊,抓住虞無憂的手眼神渙散地亂喊亂叫:“不可能,這不可能,怎麼會是青絲介……”
虞無憂被庸公子這幅樣子嚇得不輕,趕緊戴上了麵具,好在就在這時,蘇禦聞聲趕了過來。
“大膽!”蘇禦一掌將抓著虞無憂不放的庸公子給拍到了地上,花如煙護主心切,見狀立即和蘇禦打了起來,鳳笙和子樂二人也緊接著趕了過來。
虞無憂立馬跑到門邊猴抱住了剛進來的鳳笙在他懷裏直蹭,口裏喊著好害怕,實際上卻趁機還摸了幾爪子鳳笙的腹肌,哇,好有手感啊。
鳳笙幾乎是立馬推開了虞無憂:這男人在幹嘛?剛剛是在偷摸他的腹肌?”
鳳笙立即感到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看了一眼旁邊幸災樂禍的虞無憂,咬牙切齒地說了兩個字:“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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