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禦掀開珠簾和簾布,裏麵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左右交錯著一二十個小房間,每個房間門外都有一個圓木牌子,上麵寫著的應該就是每個廂房姑娘的名字了。
一路走過,廂房裏傳出的歌聲曲子形形色色,終於走到最後一間廂房時,蘇禦停下了腳步,圓木牌子上掛著的是子樂的名字,旁邊還掛著一個香囊,是接客中的意思。
“咚咚咚。”
蘇禦敲響了房門,裏麵的談話聲戛然而止,繼而蘇禦沉聲說道:“是我!”
不一會兒,房門開了一條縫兒,蘇禦帶著虞無憂走了進去。
虞無憂一進到子樂的房間就聞到了一股撲麵而襲的香氣,沁人心脾。
子樂看見蘇禦就單膝跪地,詫異地問道:“羽公子怎麼來了?”
蘇禦看到桌上的擺放的茶盞裏還冒著熱氣,反問她道:“有人?”
“是我。”
一個磁性的男聲響起,虞無憂循著聲音望去,目光落到了房間裏偌大的那張黃花梨木床上,幔帳裏,一隻白皙的手伸了出來,緊接著緩緩走出一個宛如謫仙的男子。
此男子眉如彎弓,眼神似劍,高挺的鼻梁下一張性感的薄唇嫩得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一襲白衣仙氣飄飄。
天!這世間怎麼有如此美貌的男子?他光是在那不動畫麵都美的不可描述。
虞無憂張大嘴看這男子看得哈喇子都順著麵具流了下來。
蘇禦見虞無憂這般誇張地盯著男子,醋意橫生:“鳳笙,你怎麼在這兒?”
鳳笙?是這男子的名字?
男子麵若冰霜,看著虞無憂掉在地上的口水,他蹙起了眉頭極為嫌棄:他有潔癖。
“我來找子樂商議點事,你這時間來這幹嘛?你以往不都是白天來的?”
“來找這裏的庸公子,子樂你可知這庸公子是何方神聖?”
子樂是蘇禦一次打獵途中撿到的的狐族女子,那時她正被自己的族人追殺現出原形,蘇禦心生憐憫便救了她一命,女子便追隨蘇禦,蘇禦見女子的修為已是五層雲落介,又是狐族之人,便收留在這煙暖閣掩人耳目,實則時常派她去狐族刺探消息。
也正是因此,蘇禦才給虞無憂落了個花天酒地的紈絝印象。
“庸公子是王城裏的第一富商,手上掌管著王城各大布莊、綢莊的生意,他本人十分擅長設計,他所設計的衣服風格獨特,每件都價值千金,被城裏的王宮貴胄們瘋搶,我曾與他打過幾個照麵,很奇怪的,此人一點靈力都沒有,不是很弱,而是一點點都沒有。”
子樂特地強調是一點點都沒有,確切的說連半點都沒有,她從未遇到如此奇怪之人,在旬邑大陸的人出生便自帶靈力,像這樣靈力如同白紙一般的人物,她之前從未遇到過。
聽到這虞無憂可來勁了,她自己的靈力已經算是下下層了,連個三歲孩子都不如,想不到如今在這狼族竟能遇到比自己更廢柴的人?
“子樂姐姐,我想見他。”虞無憂簡直有種人逢知己的感覺。
“這位是?”子樂看著戴著貓頭麵具的虞無憂問蘇禦。
“這是我妹……”
“咳咳!”虞無憂及時中斷了蘇禦的話,她可不想被那位白衣帥哥知道自己男扮女裝來這逛青樓。
蘇禦秒懂虞無憂的心思,話鋒一轉,瞎編道:“這是我寐兄。”
“你和你朋友還都挺喜歡戴麵具的。”
一旁的鳳笙發話了,他至今也沒見過這位羽公子的真麵目,隻知道就是這人,一直在照拂著子樂。
此人善惡難定!
“我和羽兄相識於一場大火,火場逃生後便惺惺相惜,而我呢又不幸被火灼傷了臉,模樣十分難看,羽兄便為了我做了個約定,日後我們二人便隻以麵具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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