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傾苦笑了一聲,輕輕歎了口氣道:“楚盈盈這次沒占到便宜,咱們也沒占到便宜,那兩個人怕是要蹲幾年大牢。”
顧思傾心裏不安,說到底,是自己衝動行事,沒有聽薄暮宸的意見,才害的掉進了楚盈盈的算計裏,現在連累威爾森受傷,還平白折進去兩個手下。
凱文看著顧思傾臉上的愧意,付之一笑道:“放心吧,他們是自願做這件事的,都是跟了陸家十年以上的心腹,三爺對他們有恩,住個幾年牢,也沒什麼,出來了還是半生無憂。”
“而且其他人也都安排好了,不會被查到的。”
“這次的事,盧比森動用了大量的人手,他手裏到底還攥著多少機動人員,現在還是不清楚,不惜拿自己的婚禮來算計我們,這是下了狠手。”
“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他們沒想要我們的命。”
凱文一聲輕笑,點頭到:“當然了,你們三個人手裏攥著大半個商場,沒有你們,商界會馬上進行大清洗,在這三塊肥肉不確定能掉在他們嘴裏之前,他們是不會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事的。”
“不過這是這件事,倒是可以確定一點。”
“盧比森這家夥是個隻會動粗的人。”
薄暮宸端著咖啡若有所思的沉默了許久,輕輕搖頭到:“隻會動粗就夠了,彼得家,薄家,陸家,三家聯盟,在商場是牢不可破的。”
“即便現在楚家有比爾家合作,也撼動不了我們誰,所以楚文山隻能讓他這個女兒和盧比森出陰招。”
“安誌邦和米婭走明道,楚盈盈和盧比森走暗道,咱們幾個有軟肋,又感情用事,既要應付商場上的競爭和下黑手,又要應付他們暗箭傷人。”
“說到底,我們還是略遜一籌。”
“你怎麼長別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呢?”威爾森在一旁輕喝了一聲,轉而朝顧思傾看去道:“等慕思文的宴會結束,我立刻帶棠棠回去,另外我昨天也和季川說過了。”
“讓蘇晗回M國,她現在身子重,實在是需要安心養胎,去M國,有三爺和陸家的人在,沒人敢找她的麻煩,至於國內,你們就折騰吧,明也好,暗也好,隻有一點,別出事就行。”
薄暮宸聞聲一笑,輕輕歎了口氣,起身朝其走了過去:“這是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我們是不是就隻有聽話的份了。”
威爾森臉上揚起幾分篤定的笑意,重重的點著頭:“沒錯,就是這樣。”
“對了,還有一件事。”威爾森突然想到了什麼,不禁臉色一沉。
薄暮宸和顧思傾也不禁露出幾分嚴肅:“什麼事啊。”
“我和棠棠從慕思文家裏出來的時候,發現路上有人跟蹤我們,一輛車,不知道是誰,但我確定應該不是楚盈盈和盧比森的人,因為當然如果是他們的人的話,盧比森就不會空跑一趟藍海國際了。”
“你確定是跟蹤你們的?”薄暮宸眉頭緊鎖的朝威爾森問道。
威爾森篤定的點了點頭:“我確定,我們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他們甩了,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可是我確定,在我們和盧比森,楚盈盈的這場較量裏,還有第三波神秘人在暗中盯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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