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我來這做什麼?賞雨嗎?”
“沒什麼,出來之後,第一個想見的人就是你,我在牢裏攢了很多話想跟你說,可是現在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就從你表哥說起吧。”顧思傾脫口到,看著車子停下來,隔窗看向黑漆漆的海麵。
“我知道,是我表哥耍了小聰明,才拿到了薄暮宸的諒解書和申訴申請是吧,是他把我送進去的,又是他把我放出來的,真是天意。”
“送你進去是天意,放你出來,不是。”顧思傾定定道,轉眼朝楚盈盈看了過去:“我不怕你跟我作對,但是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你鬥不過我,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你不招惹我,我就當過去的恩怨,一筆勾銷了。”
“傑瑞死了,傑西卡在牢裏,我落的如此下場,你要跟我一筆勾銷,我卻不怎麼願意。”楚盈盈傳來了冷笑聲,側過身子道:“你看,蘇晗和季川結婚了,還懷孕了。”
“你和薄暮宸竟然有了一個兒子,還有了OnlyOne,我卻一無所有,不公平啊。”
“傑瑞為什麼會死,傑西卡為什麼會在牢裏,你為什麼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
“我們之間是一場戰爭,沒有誰是誰非。”
“入侵挑釁的人和自我防衛的人,沒有區別嗎?”
顧思傾眼神淩厲的看著楚盈盈,楚盈盈也頓時惱了:“入侵挑釁?你是在說我嗎?誰是入侵的那個,誰是挑釁的那個。”
“是你搶走了我青梅竹馬的男人,你顧家落得如此下場,你就算九死一生,也是活該有此下場,十年前的戰場你輸了,你作為入侵者輸的徹徹底底。”
“五年前,我們都要結婚了,你又跑了回來,你闖進婚禮,勾引我的老公,一步步將我們之間推向了深淵,一步步將我逼到了絕境,這場仗,是我輸了。”
“可真正入侵挑釁的人是誰,是你,是你顧思傾,錯就錯在你認識了薄暮宸,怪就怪你愛上了我的男人。”
“我們之間就像是一個輪回,一個循環,五年一個輪回,從我回來拆散你們,再到你回來拆散我們,恭喜,現在你和薄暮宸有了兒子,隻可惜,相望卻不能相守。”
“算起來,雖然我們誰都沒有贏,可到底是你占了上風。”
顧思傾不可置信的看著楚盈盈,繼而傳來冷笑聲,笑著笑著,笑容就僵在了臉上:“五年了,不,六年了……我們六年沒見,卻好像還是六年前分開的時候一樣。”
“說著同樣的話,分辨著同樣的是非,好,非常好,反正一輩子太長,沒有你這麼個敵人,多無聊。”
顧思傾說著,轉身開了車門:“生日快樂,明天見。”
顧思傾背對著楚盈盈丟下一句話,徑直下了車。
她不想再和楚盈盈爭辯下去,他們之間爭辯了十年,也從來沒有一個結果,誰是誰非,早就不是律法能夠分辨的了。
楚盈盈的執拗,自己的執著,造就了這場永無休止的戰爭。㊣ωWW.メ伍2⓪メS.С○м҈
就在顧思傾走在大雨裏,疾步而去的時候,楚盈盈跟了出來,大雨瞬間也淹沒了她。
“顧思傾,明天跟薄暮宸一起來,我給你們製造一個可以見麵的機會,不用感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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