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不算大,衣櫃,床,桌子,電腦,一應俱全,像是那位管家的住處。
顧思傾坐在沙發邊環視周遭,看著桌上的酒菜和啤酒,拿出了手機。
正要打電話的時候,薄暮宸卻一把奪了過去,直接放在了桌上,拿著毛巾坐在了顧思傾旁邊,幫她擦頭發。
“我自己來吧。”顧思傾伸手去拿,薄暮宸卻沒理她。
“頭發什麼時候剪得?”
“棠棠出生的時候。”顧思傾脫口道,好像是刻意這麼說的。
薄暮宸的手頓了頓,看了看顧思傾,忍不住的問道:“……棠棠究竟是誰的兒子。”
“威爾森的。”顧思傾沒有半點猶豫道,可薄暮宸也是想都沒想便脫口道:“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就是好嗎?”顧思傾脫口喝到,一把車過了薄暮宸手裏的毛巾,朝旁邊挪了挪。
薄暮宸定睛審視著顧思傾,麵無表情,卻眼神犀利。
“少爺,藥箱拿來了,還有,我這還有兩張薄毯是新的。”管理員將薄毯送過來,又將藥箱放下。
“外套脫了,把這個裹上。”薄暮宸說著,將薄毯遞了過去,可顧思傾卻隻想著要不要趕快走,壓根也沒接。
薄暮宸見狀,一個健步上前,去扯顧思傾的衣服。
顧思傾嚇了一跳,連忙回應著:“我自己脫,我自己脫。”
“我在隔壁管理室,少爺有事,您再叫我。”
“好。”薄暮宸看著管理員離開,關上了的門,將薄毯裹在了顧思傾的身上。
“手給我。”
“沒事了,一點小傷。”顧思傾剛回答著,手便被拉了過去。
顧思傾看著薄暮宸濕漉漉的,小心翼翼的幫自己處理傷口,心裏感慨萬千,看著他突然間就失了神。
“你每次回來都要給我一個難題,讓我去猜,讓我去解,這次也一樣是嗎?上次是陸然,是你的身份,這次是梁思文,是棠棠的身份。”
“顧思傾,你是個設局的高手啊。”
“我說了,棠棠是威爾森的兒子,他出生在六月一號,你自己想。”顧思傾斬釘截鐵的喝到。
薄暮宸聞聲,暗暗歎了口氣,抬眼看著顧思傾,目光如炬的審視著她:“出生日期算什麼,憑你的本事,簡直輕而易舉,如果你敢讓我和棠棠做DNA,我就相信。”
“你……”顧思傾霎時間無語,無言以對的躲開了薄暮宸的目光。
顧思傾的目光躲開,似乎也意味著什麼。
事實上,薄暮宸雖然傷心棠棠可能是威爾森的兒子,雖然傷心顧思傾可能一早就和威爾森在一起了。
可是更多的是他的直覺,是他的信任,在告訴他,顧思傾不可能背叛自己,棠棠也必定是自己的孩子。
“我看看腳。”薄暮宸伸手去拉顧思傾的腳,顧思傾卻霍得站了起來:“你既然沒事,那我先走了,棠棠還在家。”
“那兩個人已經抓到了,送去了警局,不過他們什麼都肯不說,說是抱錯孩子了。”薄暮宸說著,看著顧思傾站在一旁,伸手將其一把拉了回去。
“啊……”顧思傾踉蹌了一步,直接跌進了薄暮宸的懷裏。
“你幹什麼,放開……”顧思傾壓低了聲音嗬斥道。
薄暮宸被推壤著,轉身將其壓在了沙發上,死死的困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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