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傾抱著棠棠一路從後門出了酒店,上了停車場的車,雷岩,凱文和薇兒緊跟著顧思傾,守在了車外。
“媽咪,他是不是我爸爸……”棠棠抱著顧思傾,剛上車,便哭著問道。
顧思傾一怔,眼淚不由的掉下來:“不是,不是,他不是。”
“他就是,他就是……”棠棠哭著喊道,顧思傾看著棠棠哭,自己也忍不住哭,一邊抹著他的眼淚,自己一邊掉眼淚。
“棠棠不哭了,不哭了,他是不是嚇著你了,他不是那樣的,他不是要故意嚇著棠棠的。”
“媽咪,他是我爸爸對不對,他是生我的爸爸對不對。”
顧思傾輕輕搖頭,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看到了,他抱著你的時候哭了,他親你的時候也哭了,媽咪,他是不是不要我們的那個爸爸……”棠棠抽噎著掉眼淚,一邊哭一邊問。
顧思傾仍舊不說話,她不知道該怎麼跟解釋這些事,她說不出口不是,也說不出口是。
“棠棠,乖,不哭了,你聽媽咪說,好好聽媽咪說,那個叔叔跟我們沒有關係,他是他,我們是我們,他隻是媽咪的一個朋友。”
“棠棠要記住,以後不準再提什麼爸爸,你的爸爸就是你的Daddy,記住了嗎?”
“不是,不是這樣的,不是……”聽到顧思傾的話,棠棠哭的更凶了,手腳並用的抗拒著她的命令。
顧思傾見狀,幹脆也不再說了,搖下車窗朝雷岩和凱文喝了一聲:“雷岩留下,查清楚綁架棠棠的人,凱文,薇兒,我們回家。”
“是。”三個人齊聲道,隨即上了車,車子絕塵而去,這場婚禮,顧思傾到底是沒有參加。
但是沒有參加的婚禮的人,何止是顧思傾,薄暮宸,威爾森,陸然,梁思文,甚至於米婭和薄雯雯,大家都沒有參加。
威爾森他們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了,一進門,顧思傾便看到了威爾森臉上的傷,不禁忙迎了過去。
“這是怎麼了?你……你們打架了。”
威爾森付之一笑搖頭道:“沒事,一點小傷而已。”
“你想想看,怎麼可能不打嗎?棠棠呢?”
“樓上睡了。”顧思傾說著,看著威爾森,轉身去拿藥箱:“我去拿藥箱,陸然,拿冰塊給他敷敷臉。”
陸然笑了笑,起身去拿冰塊,看著顧思傾忙碌的身影,故意提高了聲音:“唉,不知道那位傷的怎麼樣,有沒有人給抹藥治傷。”
顧思傾拿藥箱的手僵了僵,又立刻恢複了冷靜,拿著藥箱疾步迎了過來。
“我不要緊,不用抹藥了,過兩天就好了。”
“不行,還是抹一下比較好。”顧思傾說著,拉著威爾森坐在了沙發上,朝其湊了過去,陸然也遞過冰袋坐在了一旁。
“話說,棠棠到底是誰的兒子,現在想想,其實一個出生證明而已,改兩個的時間,對於你,應該很容易吧,更何況你身邊還有個國際黑客凱文。”
陸然試探性的低聲問著,顧思傾一臉沉靜,一言不發。
威爾森看了看顧思傾,又朝陸然看了過去:“你什麼意思?”
“沒,沒什麼意思,我隨便說說,薄暮宸那麼堅信的東西,我總要多那麼一絲絲的懷疑吧。”
“好了,過兩天,你帶棠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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