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
蒼老了許多的晉帝坐在那裏,手中摩搓著左薑一早還回來的自由出入後宮的令牌,目光望著郊外的方向問高達:“高達,左薑走了嗎?”
“回皇上,左大人已經啟程離開!”高達小心翼翼回道。
晉帝歎一口氣:“走了好啊!”
高達不敢接話,隻得靜靜地在一旁侯著。晉帝一人自言自語:“朕是越發的覺得力不從心嘍!左薑為大晉國鞠躬盡瘁。如今的局勢,朕唯有放他走。高達,你知道朕心有多不舍嗎?可朕知道,她唯有從頭再來,才能真正守得住畢生的榮辱,隻希望在朕走了以後,他們還能請得到他回來!”
“皇上既也不想左大人離開,又為何非逼他走不可?”
“你不懂,局勢如此,左薑不得不走!”晉帝依然沒有說出為什麼要貶左薑。可從他的言語中可以了解到,他心中不是真的在責備左薑,而是形勢所逼。
東宮
晉南風獨自一人坐在書房裏,他麵前擺著那幅他為左薑所畫的畫像,剛想伸手去觸摸,卻又仿佛害怕弄髒它一般,小心翼翼地如同珍寶一樣的護著。
楚炎敲了門後從外麵進來,看見晉南風在盯著一幅畫像看,雖然覺得奇怪,卻也沒有問他。而是對他說道:“太子,似蘭回來了。”
聞言,晉南風緩緩轉頭看向楚炎:“她不要似蘭跟著?”
“不知,還是讓似蘭自己和太子說吧!”
晉南風想了想,說:“讓似蘭進來!”
似蘭就侯在門外,聽到晉南風讓她進來時,就已經從外麵走進來了。
到晉南風跟前,向他行禮:“太子!”
“你怎麼沒跟她一起去東陽?”晉南風語氣多了幾分責怪。
似蘭急忙跪下道:“殿下,左大人他,好像早已知曉似蘭是殿下的人了。”
晉南風和一旁站著的楚炎二人皆是一愣,楚炎更是問道:“早已知曉?你是什麼地方暴露了嗎?”
“我不知道,可是左大人確實是和我說,讓我回殿下的身邊,說是他更需要我的保護!”
聞言,楚炎也急忙看向晉南風,為似蘭辯解道:“太子,似蘭一直盡心盡力,她……”
可楚炎話還沒說完,就被晉南風打斷道:“好了,她那麼聰明,或許早就已經知曉,隻是不想多生事端才不提。既然回來了,就先這樣吧!”
晉南風想,他早該想到。左薑那麼聰慧的一個人,又怎會看不出來?她隻是在給他麵子,不想讓他為難罷了。
隻是這樣,他要想知道她的消息,又得再費些功夫了。
這件事情就這般定下了,左薑帶著家人一起離開了京城,一路往南方而去。
左岸因為身體不好,一行人在路上走走停停,耽擱了不少時間。終於在半個月後,來到了東陽的地界上。
這天,天氣晴好,趕了這麼多天的路,終於要到東陽了。左薑讓馬車在界碑旁邊停了下來,讓大家歇歇腳。
眾人下車,左薑更是走到左岸的馬車旁扶他下車,對左岸道:“父親,先在此處歇歇腳,喝口水咱們再繼續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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